佛陀崇拜

YMCA Camp Surf, San Diego (United Sta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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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崇拜

1988 年7 月23 日 美國聖地牙哥

今天,我們決定要慶祝佛陀 Jayanti,這是佛陀誕生的日子。在整個時間譜系中,佛陀降世的那刻,他的到來對這個世界非常重要。那時,特別在印度,我們有兩種類型的人,一種是及其強調儀式,力求極致地嚴格守紀;另一種人則是制約太多,循規蹈矩,並且充滿了對神所謂的虔誠。所以這兩種人佔據了求道者的領域,因此 有必要中和這兩種風格的求道。

佛陀與大雄,本質上是以哈奴曼和巴爾伐瓦,也就是天使長加百利與聖麥可為基礎的。這個降世的原理是門徒原理。這個原理在更早之前就是以羅摩的兩個兒子的形象降世過。這個原理被帶到世上,一來是來克服人類的自我,另一則是要克服人類的超我。

當佛陀降生後,祂發現到處是苦難,而苦難,據祂說是源於我們的欲望,無欲望是實現涅槃的最好方式,這就是佛陀的結論。但是該如何變得無欲望呢?你坐在沙上,你看,那沙子並不會依附任何東西。你把任何東西放在沙子上,沙子都不會破壞它們。除非你倒些水,沙子才會沾在東西上;你若想把沙子拋出去,它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因此,發展這種不執著,或無欲無求的生活是祂的目標。這也就是為什麼我說祂是門徒原理。

因此門徒原理必須去找出方向與方法,而導師原理就是那些已經找到(方向)的人。因為佛陀必須創建出一條路徑來,祂博覽群書,去到許多地方,祂研讀《奧義書》,然後祂看到人們忙著研究《吠陀經》,做各種崇拜儀式。借著這些儀式他們從未得到自覺,而事實上,《吠陀經》開宗明義說:籍由閱讀《吠陀經》,並做各種《吠陀經》中的儀式,倘若你不成為Vida–意思是自覺,Vida 的意思是了悟知識,如果你沒有在中樞神經系統上認識神,那麼你就錯失了重點,對你來說閱讀《吠陀經》是全然無用的。

所以佛陀多方探尋,就類似如今我們發現的許多求道者那樣,拜見了很多人以找尋真理。然後祂累了,非常疲累,祂覺得所有的追求、祂所有的辛勤工作、祂所有的努力、每件事情就只是讓祂疲憊,祂認為一切都沒有用。於是祂躺在一棵古榕樹下(從此這種古榕樹被稱作菩提樹),在那裡,太初之母賜予祂自覺。

當你們的各種追求都完結,比如對金錢、權力、愛,以及各種東西的追求。人們最終又開始去追尋各種團體、教派、導師……各種東西,毒品、酒精,各種的可能他們都會去嘗試。但是當人們試著追尋某些東西,在他們的行動中,他們不是進入左邊就是到右邊。然而,佛陀,作為一個如此熱忱的求道者,一個如此真誠的求道者,祂可以非常清楚地看見這不是正途,向左或向右都不是。應該要向上升進才對,但要如何達到?誰來給祂自覺?帶著所有的疲憊,佛陀將自己躺倒在樹下,而突然之間祂得到了祂的自覺。

當祂得到自覺,祂開始了悟為何會有這些制約與自我的問題。祂發現,當人們過度閱讀並嘗試透過儀式去瞭解神,那麼他們會發展出自我;另外一方面祂發現,當人們只是帶著某些欲望而不斷地向神祈禱“給我這個……給我那個……”他們變得瘋狂。當祂了悟到這個道理,只有在祂疲憊的那一刻,祂得到了祂的自覺。

這恰恰就是當今正在發生的情形。那些曾經的求道者,曾經在左邊或在右邊追尋神的人,現在他們就像在慢跑,我不知道他們通過慢跑能達到什麼目標。他們就慢慢跑著,跟著了魔一樣。然而那些狂熱的基督徒、撒旦、回教徒,在世界各地爭鬥,為了他們的宗教、為了他們的神、以穆罕默德之名、以克裡希納之名、以各種名義。他們認為他們的宗教岌岌可危。我的意思是沒這回事。“任何先知或降世神祇都不會陷入險境,完全不會,他們怎可能有危險,而且沒有一個真正的宗教會陷於危險中。但這些只有在佛陀得到自覺之後才能瞭解。但祂的追隨者並沒有看到重點,即佛陀所說的歸根到底就是自覺。實際上,在傾注所有的心力之後,佛陀發現人們應該要先得到他們的自覺,然後才做其它事。

首先祂說:你們不要去崇拜我。就像你們知道的,我們不允許人們來參加我的崇拜,除非他們在霎哈嘉瑜伽中全然地穩固下來。所以佛陀首先說:“你們應該在你們的自覺之中全然地鞏固。這就夠了。”祂不去談論神,因為一旦你開始談論神,那麼所有這些可怕的宗教就會以神的名義建立起來。

當我第一次來到美國,你們會感到驚訝,我沒有談論神,我沒有談論亡靈,我沒有談論任何宗教,我只談論自覺。理由是,我認為如果你們得到了自覺,那麼你們就會瞭解其餘的部分。對你們談論神或上天,是沒有用的。因為首先你們要有慧眼,你們內在要有光,否則談論這些事情有什麼用。但佛陀並沒有給予任何人自覺,祂可以談論靈,而不談論神或宗教。就是因為這樣,人們說佛陀是個無神論者,祂不相信神。不,這是因為祂的策略就是不去談論神。

但當我來到美國時,我發現這地方充滿各種東西。首先他們擁有驚人的自我,其次有許多的制約。有許多的巫術和邪力,我指的是,他們公然宣稱“這是一所巫術學校”,或者“這是一所邪力學校”,各式各樣。我很驚訝,竟然如此公開宣揚。

當我第一次到達聖地牙哥,我獨自前往,而邀請我的人有個“超心理學(Parapsychology)”“的組織,裡面都是亡靈。他們帶我到一個很大的圓形禮堂,有許多人就坐,我看到都是亡靈。我說現在我該怎麼辦?我是否應該說實話?他們可能會生我的氣。但我想最好是告訴他們,因為一旦他們迷失在亡靈之中,我該拿他們怎麼辦?所以我告訴他們:“這全是錯的,這全都是亡靈,這全都是胡說八道。你們不能成為這些事情的犧牲者,這是不對的,你們最好得到你們的自覺。”一些人的確得到了他們的自覺,一些人也離開了那個組織。

當我上一次來的時候,我發現在1983年,那位女士,她是召集人,已經發瘋了。而那位元組織活動的男士,破產了並去到澳洲;而那棟建築也已經崩塌了,這必然是亡靈所為。當時對我來說,與所有這些荒謬的事情唱反調,真有點棘手。

然後他們邀請我去了一些教堂。在教堂裡,突然我發現八到十個被邪靈附身的人起立並開始手舞足蹈。我說,我這是在哪兒呀?[錫呂瑪塔吉大聲地笑了起來]我來這裡是要告訴他們靈的知識,然而看看這裡的情況。我要對他們說什麼呢?他們狂熱地相信我就是神的代言人,當然是嘍。但他們的“神”指的其實是亡靈。我無法理解人們可以離譜到什麼地步。就在那時,所有的假導師開始攻擊我,當我說你們不能為此付錢時,,他們說:“妳最好回去,我們不需要妳。”所以我離開了,九年之後才回來。

所以佛陀試著只談論自覺,而完全不談論神。但祂的追隨者總是一個比一個厲害,試著製造出屬於他們自己風格的佛教。這些佛教徒,無論佛陀教了什麼,他們都不遵守。一開始,佛陀認為如果他的追隨者在得到自覺之前,就參與儀式與崇拜等等諸如此類,最終他們會一無所成。所以祂說:“好吧!你們不要對我做任何崇拜,你們不要以我的名義建造任何紀念碑,你們不應該作任何崇拜。”所以祂的追隨者怎麼做?他們崇拜祂的牙齒,崇拜祂的指甲以及崇拜祂的頭髮。舉個例子,如果你拿了我的頭髮,而你不是一個自覺的靈,我的頭髮和別人的頭髮又有什麼差別呢?不都一樣。

沒有得到自覺,所有這些崇拜將他們帶往非常邪惡的境地,這是為何我們發現佛教徒一點也不像佛陀。如果你去了日本,你無法相信他們是佛教徒,他們本應該是佛教徒。佛陀是慈悲者。然後還有追隨佛教的中國人,他們也無法理解佛教。此外還有西藏人……我們有這些恐怖的喇嘛,以及在印度拉達克列城的那些人等等。他們除了運用那些亡魂術、招魂術、墓穴術之外,什麼事都不做。把佛陀降世的意義,變得好像跟常人一樣了。

佛陀說過三件很重要的事情……對霎哈嘉瑜伽士來說,去遵行是很有用處的。祂說:“皈依佛(Buddham sharanam gachami)。”——我將自己順服於那覺醒者。這指的是什麼?我將自己順服於那覺醒者。在這個例子中,覺醒者可以說是佛陀;對你們而言,則是你的靈。你將自己順服於你的靈。

 “皈依佛(Buddham Sharanam Gachami)”,這裡“佛(Buddham)”意味著知曉者。佛陀還說了另一件事——“皈依法(Dhammam sharanam gachami)”,意思是將自己順服於真實的宗教,也就是平衡。而今就如你們所見,所有這些人為的宗教,都滑稽得很,你無法從中獲益多少。你無法說明這些是宗教還是黑手黨。這原因是,當佛陀說:“你將自己順服于正法。”佛教徒以為順服于正法的意思是,你必須要變得像個佛教徒,是指穿得像佛教徒、像佛陀平常的穿著。你不會因為穿著僧袍或袈裟而成佛,你會嗎?或者那些人認為我們應該要做的更多一點。一些佛教徒拿了法輪,因為佛陀曾提到生命的輪回等等。我想說,這絕對是非常不明智的瞭解佛陀的方式。他們會持續不停,發瘋似地拼命搖著法輪。你無法和他們說話。你說:“現在路在哪裡?”“佛陀” (母親做搖法輪狀)。“我們要如何去到那裡?”“每件事都有答案。”我說:“請回答我吧。” (母親做搖法輪狀,並指指法輪)“這就是答案。”那這個答案是什麼呢?然後這些人認為我們應該找些新方法,所以他們一些人又回到《奧義書》,開始使用這本書,編出了《生本經》、《卡塔奧義書》,內容像是一些故事,非常荒謬、滑稽、詭秘,這樣那樣的一些故事。

同時,印度教扮演著另一個滑稽的角色,他們受到性力派術士(Tantrikas 譚崔教徒)的巨大攻擊。這些性力派術士帶來了各種醜惡恐怖的東西。大約是從第六世紀開始,始於加爾各答上面朝向Dwadika發展出來的一個完整的帶狀區域,這個完整的帶狀區域都被捲入性力派中。因此,這地區的那些佛教徒,之後也追隨同樣的性力派方法。他們試著將這裡那裡的各種方法混合進來。所以現在如果你問:“你的宗教是什麼?”祂說:“我是個佛教徒。”“哪種佛教徒?”“Dinayam……小乘佛教…我是禪宗……這個那個。”各種的佛教都有。真的是無法理解在那裡哪還有真正的佛教。所以那些人怎麼做呢?有人會剃光頭髮,有人會剃除胡髭,另一個人會有這種穿著,這是這些佛教之間的唯一區別。但是共通點是他們都是騙子,他們都可以欺騙你,他們可以說謊而不感到不自在;他們是非常狡猾,非常奸詐,自取滅亡的。他們可以非常暴力,而他們擁有的唯一欲望就是殺掉每個碰到的人。這就是佛教徒、佛陀、佛教的終結處。

所以現在我們要與佛陀面對面。但祂所談論的是自然而然發生的自覺,祂說:“你要準備好自己”。祂始終在說:“準備好你自己,以便得到自覺,並試著沒有欲望地觀看每件事物。”佛陀所提到的就是為霎哈嘉瑜伽做的準備。但如你所見,今日所有的佛教徒……如果你看見他們,你會感到驚訝,他們跟佛教毫不相干。你就是不知道該如何辨認他們,如何理解他們,如何讓他們感受到佛陀的教導或禪宗的教導。他們根本不在狀態,無法理解任何教導。你看,當一個人的腦袋裝滿各式各樣的思維,像是所有的小卵石在一個小罐子裡發出噪音般。天知道是哪一個石頭發出哪一種聲音。

這是為何今日你發現有個喇嘛是希特勒的導師,想想看……希特勒的導師是喇嘛。現在這個喇嘛先生走遍全世界,祂的皺紋可以一條一條地被數算,並向人要錢。祂要錢做什麼?祂就是從西藏拉薩逃亡到印度的那位,在逃亡時,祂帶著很多的金子,多到祂拿不動。所以他把一半沉到河裡,而另一半帶到了印度。只用一半金子,祂就已經造出了一尊巨大的金佛像。祂有太多的金子,而其它被撈回的金子被帶到俄羅斯、中國。在那裡我親眼目睹了令人驚愕的情況,他用金子打造了你們所說的那種啤酒杯,巨大的,大物件,類似這些。純金的,用純金打造的大盤子來吃東西。

想想看……佛陀談及無執著,而他們擁有的每件東西都是金或銀的、或非常昂貴的質地。如果你見過他們的僧袍、法衣,諸如此類,你們會驚訝,雖然他們穿著那些代表棄絕的僧袍,但無論何時當他們置身於他們自己的庭院、場地之中時,裡面穿的都是很重的由真金所制的衣服,並鑲嵌珍珠等等。因為我曾經親眼目賭,非常令人驚訝。

這就像有人說:“噢!我必須要無執著,現在我要去海邊,我要坐在那裡靜坐。”他去了那裡並在自己四周築起圍欄。問他:“你為什麼要築圍欄?”“你知道的,也許會有小偷來。”“如果你無執著,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如果有個小偷來把你帶走,那又怎樣?你就在那裡,你可以跟一個小偷走,這無所謂,你可以跟任何人走。為何你要擔憂小偷?你是無執著的啊。”“不,你知道我還擔心也許會有扒手。”“那為何你要擔憂扒手呢?”“因為也許我隨身帶些錢,我有銀行帳號以及其它的……隨身物品,所以我挺擔心的……小偷可能會來。”“那麼為何你要談論無執著,為何你要談論出世修行(Sanyasa)?”

所以,在佛陀去世後,這種荒謬的出世修行開始興起,令人十分驚愕。這讓人們認為,任何時候,穿上橘紅色的僧衣,你就可以成為出世修行者。如果你穿了橘紅色的僧衣,就會變成佛陀,而且你有了無執著的人格,然後就向全世界宣告:“我是個無執著的人。”當人們問到這人的背景是什麼?“沒什麼!我就只是從大地之母而生,並在此像佛陀一樣端正地坐著。”所以人們開始愚蠢地給他們金錢,如此他們便得到了金錢。但事實上這傢伙的背景可能是從印度監獄裡來的盜竊犯或其他類似的罪名,而現在卻以佛陀的身份坐在這裡。這要如何去辨別?

 “皈依佛”,所以我們要做的是,建立自己的覺性,也就是在內在穩固我們的靈。只有當我們穩固了自己的靈,才能瞭解周遭所有無明的錯綜複雜。所以瞭解霎哈嘉瑜伽的最佳方式,是穩固自己的靈。但那些沒有智慧的、那些愚昧的、那些自私以及貪婪的人看不見這個重點。他們不喜歡領袖對他們說:“你要在霎哈嘉瑜伽裡穩固自己,要讓你的靈性彰顯出來。”他們不想要聽這些,他們想要待在霎哈嘉瑜伽練習者之中,是因為他們不願孤單。他們喜歡唱歌、音樂、霎哈嘉瑜伽中的每件事情,因為他們想要容身之處,因為他們想要一個身份,可以自稱為霎哈嘉瑜伽士的身份。但這個身份是虛假的身份,你要認同你的靈,即是“皈依佛(Buddham Sharanam Gachami)”。

第二個是“皈依法(Dhamam sharanam gachami)”,“法(Dhamam)”就是正法。我們的正法是普世無玷正法(Vishwa Nirmala Dharma),意思是我們現在已經成為整體的存有。我們不再是印度人、不再是非洲人、不再是英國人、不再是法國人,我們現在都已經成為霎哈嘉瑜伽士,是神的國度裡的公民,我們沒有其他的身份。這是我們的正法,我們現在過著一個整體的生活。但不是每個霎哈嘉瑜伽練習者都是如此,有許多人仍然認同於地方性的生活事物。說到整體性,我們必須明白,不只是宗教或是國家分隔我們,還有某種特性。例如,如果有非常激進的、活躍的、右脈的人,他們會聯合在一起,他們可能之後會打架,但是他們會聯合在一起。然後左脈的人們會聯合在一起,但兩者都會攀附到那些想要升進、在中脈的人,而這就是我們經常失敗的地方。我們之間的關係,與對彼此的瞭解,都被我們的無明所矇騙,我們無法瞭解誰是為了我們的升進,誰是為了我們的福祉。這種情況在我們中間以多種方式出現。

我們是整體的存有,我們的文化是霎哈嘉文化,我們已經放棄所有荒謬的文化。在每個宗教、每個國家,我們看見我們的文化荒謬裡的部份,所以我們相信霎哈嘉瑜伽自然而然的文化。所以我們是整體的存有,而身在整體存有的境界之中,你要建立你的集體意識。

首先講到的是針對個人,“皈依佛(Buddham Sharanam Gacchami)”,我向內在的佛性(覺醒者)臣服。其次是我將自己順服於集體。進入正法之路,就是集體的本質。我們這個集體的本質是什麼?將我們聯結在一起的是普世無玷正法,宇宙的純粹宗教。所以當你瞭解這是將你們聯結在一起的力量,你就會知道遵守普世無玷正法是多麼的重要。在許多方面,我已經告訴你們什麼是普世無玷正法。所以我們要去瞭解我們追隨的正法的全部內涵,並且還要反觀自問:“我們是否真的遵循這個宗教呢?”

但在虛假偽善中,我曾看過像基督徒,每個星期天祂起床、打扮好、上教堂、站起來三四次、唱歌、做這個 [母親做畫十字架狀] ……做每件事。付錢給教士,付錢給教堂,為這為那付錢,然後祂覺得自己盡了本分,也會非常虔誠地去懺悔。回教徒,會非常虔誠的做些我們無法理解的事情。如同在西班牙,有人告訴我有些人試著將自己釘在十字架上,當然是演戲,但他們這麼做就只是為了保護基督教,我想,這釘上十字架的……天知道是什麼。然後有些印度人追隨印度教,但印度教最首要基本的原則,是所有人皆有靈性。所以你如何能夠有種性與次種性等等的制度。如果所有人皆有靈性,你不能有種性與次種性制度,你不能有像那樣的宗教。

所以我們在每個宗教中都發現許多有問題的事情,但一旦你來到這個純粹的宗教,你就會看見它的本質。它的本質是,我們全都是永恆純潔的靈,而且我們都彼此相聯,我們是整體的一部份。因此你來到集體,所以最後祂說:“皈依僧(Sangham sharanam gachami)。”這是非常重要的一點。最重要的是“皈依僧(Sangham Sharanam Gachami)”。

例如,我們說將自己順服於集體,指的是什麼?如同我對你們的領袖說的,在此你們全部都應形成一個團結的集體——僧團(Sangham)。所有的領袖都要知道,他們從心底裡愛母親,而他們決不應該分割彼此,只因為有人去挑撥離間。他們應該要彼此相愛。例如,這個X 先生是領袖,現在負面力量來到世上,並來告訴這領袖X 先生說:“你看,某位領袖是我的支持者。”因此這領袖心裡對那人開始有了不好的感受,然後接著另一個領袖,又有了另一種不好的感受….這是違背僧團的。首先,領袖集合成的僧團,應該要彼此完全地欣賞。我很享受當所有的領袖相聚時,親切地拍拍彼此、享受彼此,開開彼此的玩笑、彼此相愛、保護照顧年輕的一輩,這是僧團之始。如果領袖們不在僧團之中,我們還能形成什麼僧團?所以首先是領袖的僧團。所有試著去破壞僧團的人,必須知道他們是負面人物,他們會捅我們一刀。對於任何試著要這麼做的人,我們要十分小心。

第二個僧團的集體,是在霎哈嘉瑜伽士之間。如同我對你們說的,現在我們不是印度人,我們也不是英國人、或美國人、或諸如此類,所以我們不應該形成小團體。你總會發現,如果有五個美國人,他們會彼此黏在一起,就好像他們被膠水黏在一起。他們無法離開這個團體,他們全都黏在一起。如果有印度人,他們黏在一起。如果從其它國家來的人,祂們全都黏在一起。現在我們不再是那樣了!這結束了!彼此黏在一起是要做什麼?但還是這樣,我們總是彼此黏在一起。我不知道為什麼,有什麼必要非那樣做不可?在印度,我們常常會看到,人們行事非常滑稽。去年我還不知道,上次人們告訴我有些團體前來,那些人總是說:“我們是偉大的國家,我們是偉大的國家!”

他們不是霎哈嘉瑜伽士。我們的國家是神的國度,而我們的國王是全能的上帝,我們沒有其他的國王,沒有其它的國家。如果你無法超越那些愚蠢限制所造成的阻礙,你不能成為霎哈嘉瑜伽士。

但這是在非常粗淺的方面。但在非常精微的層面,我看見一個有感染或是有亡靈(Baddha)附體的女士,她會立刻趨向另一個有感染、或有亡靈問題的人身邊。她可能來自於任何一個國家,沒有差別,你看見一個亡靈附體的女人,比如說,來自印度,她會聚到另一個有亡靈附體的澳洲人那兒,徑直前進。只要看看她去了哪裡。噢!我的天啊!就是那樣。

亡靈(Bhoots)是非常團結的,是一個很大的兄弟會,龐大的兄弟會。如果他們看見某個被附體的人,這個有亡靈附體的人會立刻前往。非常令人驚訝地,邪靈是非常團結的。除此之外,他們非常知道我,他們非常瞭解我,即使是一個幼小的孩子,若他受了感染,他會開始在我面前哭叫,在我面前顫抖,不到我面前來。但即使當人們得到自覺後,他們還是不認識我,甚至不瞭解這簡單的原理,就是我們現在已經與我們的靈合一。所以他們應該更加緊跟于靈性成長深刻的人。但是對那些人而言,反而某些三流角色,遠比靈性高度發展的人還更加重要。

這是我們集體中失敗的地方。這些負面人物找到了非常微妙的方式,形成一個巨大的、可怕的團體,來攻擊我們。如果你這麼做,你失去你的生命能量。一旦你失去生命能量,你會說:“噢!這太過分了,我們必須要慈悲,我們必須要有愛,畢竟我們全是霎哈嘉瑜伽練習者。”但這是對亡靈的慈悲與愛。

那些人彼此談論慈悲,甚至對我他們也說:“母親!妳要仁慈。”我說:“你比我更仁慈嗎?你要來教我嗎?”如果我對這位女士說任何事,對她灌注我的氣息與精力,我是為了她的福祉而這麼做的,是我的慈悲在運作。而你所做的不是為了福祉,而是為了毀滅。

支持負面的人是無用的。許多負面的人被要求離開霎哈嘉瑜伽。他們有時會製造出這樣的問題:”噢!母親,您知道我這麼的好,但他們折磨我,他們一直找我麻煩。”

現在我看見一個亡靈在那人身上,我可以清楚的看見,我可以看見這負面,但如果你看不見,你會直接選邊站:”噢!天啊!看看這個可憐的人被折磨了。”你會失去你的生命能量,你將無法察覺。

所以不要中了基督所說的喃喃自語的靈的詛咒。祂說:“喃喃終日的靈是最危險的。”我曾在霎哈嘉瑜伽看過,那些人在背後喃喃地說別人閒話,一直抱怨,對霎哈嘉瑜伽來說是最危險的,最終對他們自己非常危險,因為他們會被識破。這是另一種我們缺乏集體性的情況,就是當我們形成集體,並不是為了升進的力量而聚集。這是令人驚訝的,我們看到這世上的人如何自取滅亡,某個程度上我們也在這麼做,當我們不瞭解集體是什麼,就會淨做些破壞霎哈嘉瑜伽本體的事。

今天我告訴你們這些,是因為這些事情都應在佛陀誕辰日停止。佛陀掌管你的自我,如果你開始過度炫耀而逾越了佛陀,那麼祂會將你的自我推入左喉輪,你的左喉輪就發展起來了。當你發展左喉輪的特質,會發生什麼事?你開始感到愧疚。其實愧疚的意思是你一點也不想去面對那情況,你反而說:“噢!我是個非常有罪惡感的人,好吧,我有罪惡感……我殺了你……我感到愧疚。”我們從不面對情況,這是自我走入左邊並製造出左喉輪的問題。這並不是你面對事情的偶然的作風,或是說你受了壓迫,其實不是,是你壓迫了祂人,是你自我中心,你的自我是如此的龐大,以致於擠入了左喉輪,所以你試著找藉口。

現在我會說,如果你真的想要瞭解霎哈嘉瑜伽,要先瞭解你自己,你要看著自己:“現在我的內在層次到了哪裡?”一些女士習慣說閒話聊八卦是非,她們來到霎哈嘉瑜伽後,都還妥當,但有時候她們會想:“讓我來說說那位女士的閒話吧!”然後她站起來,走到另一個上輩子一定也說閒話八卦的人旁邊,去議論別人,說些別人的閒話…… [母親笑] ……然後他們還會找到另一個說八卦閒話的人。愛說祂人閒話的人會聚在一起。

我發現三個偉大的霎哈嘉瑜伽女練習者,在那兒坐著並說別人閒話。我說:“你們在說什麼?”“噢!不!母親,我們在討論霎哈嘉瑜伽。”我說:“真的嗎?”議論霎哈嘉瑜伽練習者,絕不是討論霎哈嘉瑜伽。如果你議論別人,你就不是在討論霎哈嘉瑜伽。討論霎哈嘉瑜伽,與議論一般人、或議論已經自覺的靈一點關係也沒有。

感謝神,你們不議論我,因為我一定犯了許多錯誤。由你們的文化看來,由你們的風格、人類的風格看來。例如,你要說十次“謝謝你”,我可能只說個三四次,或者你會在電話中說:“對不起(sorry)!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即使到現在,我也從不說對不起,我說“請原諒(I beg your pardon)”,但你看到人們會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開始想:“是我錯了呢,還是他們錯了?”

所以當我們開始議論祂人,我們真正在做的,是以你們自己的局限,去質疑某個人。而你開始思考:“祂應該像這樣做……祂應該……”那麼你呢?所以最好是你跟自己去討論你自己,而跟別人討論霎哈嘉瑜伽。這是擺脫閒言碎語集體最大敵人之一的最好辦法。我想,說別人閒話是人性吧。

我們當中有另一件可怕的事情,即一種非常微妙的侵略性,佛陀都曾試著要控制它。就像是我玩的其中一個遊戲,是讓某人成為領袖。這是個遊戲,請記住!即使我告訴你我是摩訶摩耶,你還是忘記……即使我告訴你我在玩遊戲,你還是忘記。瞧,你們成為了如此嚴肅的領袖。不要覺得你們是領袖。這裡沒有領袖,在霎哈嘉瑜伽中沒有領袖這回事。但我接著要表揚一些領袖。現在我打算表揚一些人,因為昨天的公開講座。講座安排的方式妥當,最終如此漂亮地成就出來,有這麼多人來,真是太出色了!但接著我考慮是否應該說出來,如果我說了,下一次,天知道我會看到什麼。所以像這樣的鼓勵是否會有幫助?所以我依然要對此慎重。當然,我要說昨天的公開講座非常棒,我們真的必須給大衛和這裡的領袖,我們的卡藍鼓鼓掌 [掌聲] 。

不管所有愚蠢的反抗與胡鬧,他們表現出他們如何將如此多的人帶入霎哈嘉瑜伽;他們如何用完全的專注力使許多人在霎哈嘉瑜伽之中穩固。所以你們要從中學習,儘管有很多的問題和其它的瑣事,都不要覺得糟糕。只是看著你自己像頭大象一樣,朝著給予祂人覺醒之途邁進,造就更多的霎哈嘉瑜伽士,在美國造就更多的霎哈嘉瑜伽士。

那些以給予人們自覺,以實現霎哈嘉瑜伽的建立為人生目的的人,他們不會有任何的問題。所以絕不要降低你自己的水準,總想著“看!食物不好,那個不好,這個不好,這個傢伙在折磨人,那傢伙在做這事。”忘記它,這不會幫助你,不會幫助任何人,什麼成績都不能給你。最終來說,如果你要進入上帝的國度,要知道你要有一些成績才行。否則上帝會說你失敗了,而你會感到驚訝:“為什麼?為什麼不准進入?”你認為你自己是如此聰穎、如此偉大……但你看看你製造了多少閒話?你製造了多少麻煩? 你拖垮了多少領袖,你怎樣地去愚弄母親,以及諸如此類的事。然後突然間你發現:“我失敗了,怎麼會這樣?”

所以不要欺騙你的真我。真我是靈。不要欺騙你的真我!如果你欺騙你的真我,最終你就會被欺騙,儘管你曾經是霎哈嘉瑜伽士,曾經來做過我的崇拜,曾到過這裡,你曾被認為是霎哈嘉瑜伽士,你頭上有光環。但他們仍然會說:“重新投胎,然後再回來。再來一次。你看,你失敗了。你必須要再多花一年,試試再次投胎重生吧。”

所以成為優秀的霎哈嘉瑜伽士,最簡單的方法就是,不要欺騙你的真我。靜觀自己:“我的思維跑哪兒去了?我在想什麼?我的思維在運作什麼?這人走過來了……我能夠給祂自覺嗎?我應該開始對祂談及霎哈嘉瑜伽嗎?”坐在火車上,觀察某人:“哈!這個好,讓我們來設法搞定這個人。”你隨時要像在抓魚一般捕捉著人們,我已經跟你們說過要這麼做。持續地去捕捉他們,一個接著一個,並創造一個更大的集體。如果你的注意力就像剛剛說的如此專注,那麼,我會說你的舉止像佛陀一樣。因為佛陀就是這麼做的。祂從每一處搜尋人們,告訴他們去追隨一條無執著的道路,要求他們穿戴表現出無執著的衣服和物品,並且要求你應該除去對自己的家庭與每件事的執著。

祂所做的一切都是由同一件事而來,讓他們為了這一世的生命做準備,讓他們完成這些事情。現在我們不用穿上橘紅色的衣服,我們不需要做這些錯事,因為在這時代已經是不需要了。在那些日子或許無妨,但今日這麼做是錯誤的,因為我們不需要這些。不需要它時,為何你還要頂在頭上?像有一天,我看見一個人頭頂著一艘大船,我說:“你在做什麼?”“我在扛一艘船。”“為什麼?為何你要扛艘船?再說……你看看,在這裡沒有必要扛艘船,因為這裡沒有海也沒有水,什麼都沒有。”“但是我就是要扛著它。”“為何你就是要頭頂著這艘船呢?”“因為我在扛啊……你知道的。”

我們就是如此,我們帶著不需要的東西。像是“母親,我一直練習哈達瑜伽,我應該做一些哈達瑜伽嗎?”“為什麼你想要做?對你來說是沒有必要的。”“不,不,母親,但我一直這樣做的。”“那我們現在能怎麼做?”它就像是在你的頭上扛著一艘船一般的愚蠢,這些沒有必要、不需要,只是浪費你的時間,“我曾經習慣於這麼做,母親……我曾經習慣於這麼做,所以我必定得做。”

在霎哈嘉瑜伽裡,每件事都為你打造得非常容易,非常簡單。你不需要挨餓,你不需要禁食,你不需要吃素,你不需要去坐在太陽底下或在喜馬拉雅山中靜坐,沒有這樣的事情。你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任何你喜歡的地方去靜坐,每件事都變得簡單。你一旦發覺你的靈,你可以享受每件美麗的事物。一般來說,或許有些人是受不了的。當你坐在撒哈拉沙漠中,每樣東西都往你頭上吹。“怎麼這樣?我們怎能住在此地?如此艱苦的生活。”但你並不這麼覺得,因為你內在有靈的舒適。這是靈的舒適。你不需要任何東西來造就靈的舒適。這是你所具備的。所以不要繼續做些無意義的事情。

因為佛陀兜兜轉轉、四處探尋,就像我們今天來到這公開講座一樣。我就像佛陀一樣思考著,從這頭走、再從那頭走……在那頭我找不到,然後再走這邊,最後我們到達這裡。他們說路堵住了,我說:“給個班丹。”搞定了,路通了。

此路不通、那路不通,走這條路、那條路,對祂來說路都走不通,所以祂兜兜轉轉。但對你們而言,路沒有堵住,為何你要再次兜兜轉轉?但今日,每個人都還想以佛陀同樣的方式行事。“我們必須犧牲、我們必須放棄這個、我們必須做那個。”在霎哈嘉瑜伽你要犧牲什麼?有什麼好犧牲的?我想要知道。當然,我想大部分的人犧牲了他們的腦袋。當沒有什麼需要犧牲的時候,為何你想要變成獻祭的羔羊?

所以從佛陀的生命中,你不需要學祂去到叢林,不必學祂出家求道,不必放棄妻子。不!現在那不需要了,已經結束了。這是我們失敗之處,而我們無法向那些說著“但我們要遁世出家”的人們解釋,我們是要於內在脫離世俗(出離心),就像我所提到的沙子,我們的無執著是內在的。但這是慈悲,純粹的慈悲是最大的無執著。最無執著的事,就是純粹的慈悲,或者任何純潔的東西。它們之所以純潔,是因為它的無所執著。這是妥當的數學運算,任何純潔的東西必須無執著。如果它是有所執著的,那麼它是被污染的。看這邏輯性,絕對符合數學運算,如果你有純潔的愛,那麼你是無執著的。

假設你愛母親……好吧,就以這為例。現在你如果對我有純潔的愛,那麼如果我不去你家你不會生氣,如果我不能坐你的車你不會覺得失望,你不會因為我不能碰你的紗麗而感到不悅。因為我只是愛母親,只是這樣,就只是這樣而已,只是純潔的愛。當然我知道你們這些弱點,所以我試著去取悅你們。但事實上如果你真的愛我時,就會認為“我愛母親而祂愛我,只是如此,不管祂來不來我家,不管祂有沒有給我禮物,不管祂有沒有拍拍我,不管我能不能見到祂,不管我能不能遇到祂,沒有差別,因為我愛祂。”那是愛的純淨,沒有任何的期望,只是我去愛。愛是享受的海洋與福佑的海洋,只是如此。

這是你所能做的最簡單的事,就是去愛,只是去愛。你的心如何地像海洋一樣,就只是愛。海洋不執著於任何一片海岸,當它需要來的時候,它就會出現;當它需要回去的時候,它就會回去;當它需要變為水來降雨,它就會下雨。水升騰形成了雲,然後成為雨落下,再次回到海洋,它不停留在任何一處。同樣的,如果你只是想:”我有的感受是我愛母親。何等美好的感受!”這應該是每件事情的終點,絕對的終點。我也有相同的感受,否則我會每天都有罪疚感:”噢!我沒有向那位微笑,我沒有給這一位禮物,我應該要為那個人帶些特別的東西,我在公開講座中遲到了。” [眾人笑]但我沒有罪疚感,因為全部的事都被妥善地處理。如果我早到些,所有那些討厭鬼會在那裡找我們麻煩,所以所有恐怖的人消失後,我們就會有適合的人。然後我在這裡坐好,我沒有說要回去了,你們也沒有必要緊張。如果母親遲到了,一定有些計畫;如果祂早到些,一定有些計畫;如果祂搭這架飛機而不是別架,那麼一定是有些計畫。不要去懷疑!如果祂正在做某事,一定有某些計畫,你知道的,母親有祂自己的計畫。你要這樣去想就好了……祂有祂自己的計畫,你知道的。一旦你開始這樣感受,這樣的安全感和如此美妙的寧靜會在你的內心之中擴散,你將會感到相當滿足。

現在每個人都帶了食物給我,你們看看,當我看到時我感到害怕…… [眾人笑] ……看一看,我似乎應該要嘗嘗它,但即使是嘗嘗也都太多了。 [眾人笑] 但我必須要吃,你知道的,因為如果我不碰其中一個,那麼他們會想:”為何母親不碰?一定是有些問題。” [眾人笑],讓你們快樂而且讓你們安心,對我來說這是個大問題。但我向你們保證我非常愛你們所有人,不論你們帶食物給我、或是帶花朵給我、或任何東西,都沒有差別。

當我離開波哥大時,我的心像被揪住一樣,我看見我心中的痛苦。因為我要離開那裡所有剛獲自覺宛如新生嬰孩般的人們,就是這樣。我不想面對,我的意思是我感受到,“噢!天啊!眼看著我要離開他們。”但因為我愛他們,所以我明白,因為我愛他們,所以我感到心痛,這不要緊。這心痛的感覺一點也不要緊,因為我愛他們,我享受這痛是因為我愛他們。然後我來到這裡,看見你們全都站在機場,整件事情再度圓滿,不是因為你們來到而圓滿,而是因為我為愛你們而來。多麼美麗的機場、多麼美好的情感。我想要你們所有人都享受這一刻,而不被那些細小瑣碎的片段破壞你們的享受。瑣碎的事情會虐殺喜悅。最大的喜悅殺手是荒謬的自我,自我告訴你們”為何母親不做這、做那?”。這是自我的部分,這是為什麼我們要思及佛陀,並在我們的內在慶祝祂的誕辰,建立覺性,由此才能說出:自我無法奪走我們的喜悅。任何時候這樣的念頭出現,你只要說:”自我先生,現在我可是非常地瞭解你。”在佛陀的光芒之下,你可以非常清楚地看見你的自我,祂是你自我的殺手,佛陀是終結自我的那一位。

所以今天你們要為全美國祈禱,這個國家真的為那荒謬虛無的自我所苦,被每個人剝削。人們都在愚弄他們,傳媒在愚弄他們、所有的醫生在愚弄他們、所有的心理學家在愚弄他們、所有的政府部門在愚弄他們。我的意思是,每個人被愚弄是因為他們有自我。如果他們沒有自我,他們就不會被愚弄。所有這些廣告與騙術能持續不停,是因為人類擁有自我而無法看清這些。所以我們要說:“母親,請從美國人與美國身上帶走這自我的詛咒。”這是為何我們舉行這個崇拜,它是清除這詛咒的好方法。

願神祝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