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吕•克里希纳崇拜

Englewood Ashram, New Jersey (United Sta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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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吕克里希纳崇拜

198562 美国 恩格儿伍德

今天我们要崇拜锡吕•克里希纳。

在锡吕•克里希纳降世的时候,印度的人们都非常仪式化。他们成为了所谓的婆罗门的奴隶,这些婆罗门对神一无所知,因为他们开始提出一个主张:婆罗门生出的孩子也是婆罗门。因此,一个人的出生决定了他的种姓。在此之前,并不是说,婆罗门的儿子就一定是婆罗门。这也是对的:如果你是一个自觉的灵魂,从真正意义上来说,如果你是一位真正获得自觉的灵魂的话,那么你必然会有一个灵魂获得自觉的孩子。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人会说,如果父亲是一个婆罗门,是一个获得自觉的灵魂,那么他的儿子也会成为一个婆罗门。

因为你现在是一位霎哈嘉瑜伽士,所以你能理解:一位霎哈嘉瑜伽士的儿子通常也会成为霎哈嘉瑜伽士。因此,人们达成了共识,婆罗门的孩子也被称为婆罗门。渐渐地,结果成了这样:任何婆罗门所生的孩子都被称为婆罗门。

现在,我们已经看到许多霎哈嘉瑜伽士的孩子并非是得到自觉的灵魂。也许(原因)是他们自己的业力,也许是孩子的问题,任何情况都有可能,而我甚至看到有些霎哈嘉瑜伽士有着可怕的、邪魔般的孩子。

所以,这表明你不能通过出生来声称自己是婆罗门或是认识大梵的人。大梵是无所不在的力量。所以你必须凭借过往的功德,凭借你的作为,才能成为一位婆罗门。那就是为何我们有圣人蚁蛭(Valmiki),他只是一个渔夫。他写下了《罗摩衍那》,他是一位伟大的婆罗门。然后你们有广博仙人(Vyasa),他写下了《博伽梵歌》。他只是一个渔妇的私生子,却写出了《博伽梵歌》。

所以,这种观念被锡吕•克里希纳的降世否定了。祂希望否定这种观念,即只有婆罗门才能崇拜神。所以,为了将罗摩创造的观念推向另一个极端,把人们带回到中脉——因为通过罗摩,他们走向了另一种僵化的形式和形式主义,以及过度的教条主义。所以,为了结束这种状况,祂想把社会带到另一个极端。当然,锡吕•罗摩自己降世为锡吕•克里希纳。

于是祂开启了一个绝对最终的新篇章,这一新篇章应当出现,这是进化的必然结果。而这个新篇章就是,所有事不过是一出戏剧。这只是一出戏剧,一场游戏。所以不要太认真地看待,不要太僵化,不要教条,不要对某件事太挑剔。所以,所有事只是一场戏剧。针对这个篇章,祂全力以赴来证明这是一出戏剧。

这正是你们在美国普遍见到的:对人们来说,生活已经成了一个笑话。他们认为生活不值得认真对待,做五花八门的事情比陷于任所谓的“拘束”之中更为有趣,或者说是某种所谓的“形式或模式”。但是对美国人来说,这只是一种荒诞的想法;因为要做到这一点,你必须要拥有锡吕•克里希纳,你必须获得自觉。比如,如果你站在水里,水的波浪对你来说是绝对真实的——如果你认为水是一种虚幻,你就彻底完蛋了。那虚幻会通过宣示自身来证明自己不是一种虚幻。但是如果你在船上,那么四周的水就是一种虚幻。所以这取决于你所处的状态。

如果你处于一个自觉的灵的思维状态,那么一切都是虚幻,否则,就不是虚幻。那就是一种现实。所以,他们忘记的这一点就是,你并不处在那种状态,可以称一切为虚幻。所以,称一切为虚幻只是欺骗自己,认为那是一种虚幻,且无关紧要,有什么错,那又怎样(这些都是自我欺骗)。很具象征性的是:在锡吕•克里希纳的地方,人们认为“一切都是一种虚幻”的这种理念应被普遍接受。所以,“谁错了?”“谁是坏人?”“都没有错!”没有恶魔之类,也没有好人之类。且有一些人走向极端,说:“没有什么邪灵,也没有罗刹魔之类,也没有邪恶力量。”

然而,锡吕•克里希纳看待事物的方式是,对祂而言甚至杀死一个罗刹魔都只是一场戏剧。消灭一个罗刹魔也是一场戏。在这出戏中,罗刹魔就是要被消灭。所以,祂在某种方式上区分了什么样的戏剧应被毁灭,什么样的戏剧不应该被毁灭。祂通过自己的戏剧来摧毁恶魔的戏剧。因此,说没有任何恶魔,也是错误的。就像,即使你认为一切都是一场戏,你对发生的事情的态度就像一个旁观者。你作为旁观者静观所有事,就像在一场戏剧中,你坐下来,作为一个观众观看一切,而你知道上演的是悲剧还是喜剧。你对此不是麻木无感的,否则你不就成废人一个了。这并不意味着你变得对此麻木无感。你有一种明辨力,知道什么是喜剧,什么是悲剧。

但是,如果你是一名演员,那么对你来说就不是这样,它既不是喜剧也不是悲剧,而是你的一份工作。如果你在表演那么你就是在表演,你是一名演员,你参与其中。所以,这种情况就不是这样,因为你不知道悲剧和喜剧之间的区别。对你来说,你就是一名演员,只要报酬丰厚,只要你把工作做好,那么这就是一个喜剧,否则就是一个悲剧。

所以,有两种类型的觉知。其中一种是旁观者,另一种是戏中人。所以,人们必须在那光中去理解,当锡吕•克里希纳说“所有事是一场戏”时,祂是指对祂自己而言,不是对其他人而言。对祂来说,这是一场戏剧。那就是为什么当他们跟你谈起戏剧和虚幻时,你必须告诉他们,为什么克里希纳还要杀死金沙?为什么祂要杀死妖连?为何祂要杀死那些跟随金沙的人?所以对祂来说,这是一场戏,一切都是戏剧,祂以对待一场戏的态度来做这一切。

所以,首先,如果你被锡吕•克里希纳的力量唤醒了,那么首先应该发生在你身上的是你有了智慧。你无法描述智慧。你无法说明白什么是智慧。描述或界定智慧非常困难。智慧是一种品性,是一种人格品质。通过平衡自己,通过试错,可以获得智慧。所有传统国家的人天生都要比非传统国家的人拥有更多的智慧。但是克里希纳打破了所有的传统。那就是为什么你们没有太多传统而来到这里。祂打破了所有的传统,但是祂是锡吕•克里希纳,所以祂根本不需要任何传统。但对你而言,你必须要从有传统的人那里了解什么是智慧。所以我们不断试错,我们犯错,并从中学习。但是在一个像美国这样的国家里,自我过大,当我们做错事的时候,我们不想承认这是错的,不想承认这有违我们的升进,这违背我们的更高目标。我们满足于较低层次的目标。

比如我看到人们在霎哈嘉瑜伽里做着可笑的事情。他们没有意识到这对他们是绝对不利的,无论他们做什么都是对自己不利的,他们不应该这样做,这样做是错误的。相反,他们的左喉轮阻塞了,那是他们喉轮的另一个阻塞。因为你没有明辨力,你就会做错事情。要发展明辨力,从所有错误中学习的结果就是明辨力,你会犯错。当你犯错时,你不但没有发展出该有的明辨力,(意识到)这是一个错误,下次我们不会这么做了,勇于面对它;反而你对错误感到内疚,从而逃避了错误,也损坏了其他轮穴。

那就是人们的左喉轮出问题的原因,左喉轮的问题是你感到罪疚。感到罪疚比做任何事情(改正错误)都容易。那是逃避问题的最佳方式。实际上,我们看到,大部分情况左喉轮来自于自我。当自我过大,你是无法忍受的,就把它放在罪疚的那一边,并且说,“我感到非常罪疚,我本不应该这么做。”

现在,另一边也很危险的是右喉轮。右喉轮的问题是:我们试图用它为自己所有缺乏明辨的行为辩解。所以,“有什么错?”“这有什么错?”“那又怎样!”所有这些都是右喉轮的问题。因此,很常见的是,你告诉某人做错什么了,比如说,他们染头发。你告诉他们,“不要染发,否则会损伤你的眼睛。”他们会说,“那又怎样,我们有权伤害自己,我们有权毁灭自己,”就好像他们是锡吕•克里希纳,好像他们可以毁掉自己,他们能吗?他们甚至无法创造出一只小蚂蚁,别说蚂蚁了,他们甚至连一块石头也创造不了。那么他们怎么有权利毁灭自己?所以,我们认为我们有权利去毁灭,这是右脉的问题。

正如我昨天告诉你关于眼睛的事,非常重要的是,眼睛给你展示了锡吕•克里希纳的戏剧,给予你锡吕•克里希纳的力量。即使只一瞥,一个他们称之为“具有克里希纳意识的人”,如果他具有克里希纳的意识——看一眼,就应该能够唤醒灵量,应该能够救赎,应该能够抚慰,应该能够疗愈任何人。如果这眼睛有克里希纳意识的话,即使是一瞥,侧目一瞥也可以做到。但不是那些自称“我们是有克里希纳意识”的人,整天念诵锡吕•克里希纳的名号或任何口诀的人。

因此,在左脉,逃避的方式是感到罪疚。当人们感到罪疚时,他们试图找到一些表达方式。于是,比如说,他们去找一些导师,然后导师给他们某个口诀,他们接受了这个口诀,不停地念诵。结果是,他们左喉轮的阻塞更加严重了。因为如果你没有(与神)连接而不停地念诵口诀,你的喉轮会完全阻塞。所以,左喉轮再次出现问题,而你的口诀完全没用,反而在毁坏轮穴。实际上,我看到许多没有与神连接,像这样念口诀的人得了心脏病,得了心绞痛,还有癌症。如果你没有(与神)连接,比如说,这个(母亲敲麦克风)没有连接,我就开始过度使用它,它就会被损坏。同样,当你在没有连接、没有感受到口诀的力量的情况下说任何口诀,左脉上的轮穴就被破坏了。所以,在霎哈嘉瑜伽中,我们有口诀去中和这些(破坏)左脉的口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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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脉的问题来自于我们说大话。这是你们的政客们的普遍特征,他们夸夸其谈。他们认为自己非常富有责任心,却做着毫不负责的事情。所以,当你想要破坏那个轮穴的时候,只需要发表一些不负责任的言论就行了。那么,就像那样,我们可以说,“我会为你做这个,我会做那个。我喜欢它,我能找到这个,我可以应付,”完蛋了。当你用自我的方式开始说,“我要做这个,我会做这个,”那么我们的自我就会显露出来。但是相反,如果你说,“我必须为您做,父亲;我必须为您做,母亲,我所做的正是您的工作,”那么,整个自我全部消失了,你会得到那个美好的事物,叫做“交托顺服”,也就是“伊斯兰(Islam)”。“伊斯兰(Islam)”就是交托顺服。所以,通过说“这是您的工作,父亲;我为您工作,我是您的工具,我是您的笛子。”来交托自己。于是,你演奏出神的旋律。

但是,为此你也要使用明辨力这个中心点。每次你都要回到明辨力。比如,有些人做了各种错事,然后说,“母亲,我们是为您而做的。”这怎么可能呢?比如 ,有人想要喝酒。他说,“我喝醉酒,是因为我想帮助您,母亲。”或者希特勒可以这么说,“我杀害这么多人,是因为我想要去除所有杀害基督的犹太人。”所以这个右喉轮给你一种思维,试图为一切辩解,试图解释一切,每个行为都能做出解释。“为什么你要谋杀?”“因为这个。”“你为什么那么做?”“因为这个。”一旦你开始为自己的错误行为辩解,右喉轮就会上升到你的大脑。然后,无论你做什么都有一个正当理由。

就像,如果我说,美国人来到这个国家,他们实际上掠夺了本来属于其他人的土地,然后舒服地安顿下来。现在当我说起此事,大多数美国人会立刻陷入左喉轮。“哦,我们很愧疚,我们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但是一个真正的霎哈嘉瑜伽士不会那样做。一个真正的霎哈嘉瑜伽士,他会怎样做呢?他会说:“是的,这是我祖先做的,不是我做的,但是我会尽力去纠正这个错误,我会尽力超越种族主义;我会照顾那些被掠夺的人们,我会尽可能地给予他们的一切。”这是你面对问题时的正确方式,而不只是说,“噢,我对祖先所做的这样那样的错事感到内疚。”但是为此你们正在做些什么?

就像,我去到瑞士,我说,“不要感到罪疚。”于是,一位女士说“我为越南感到罪疚。”我说,“你在那里做了什么?为什么你要为越南感到罪疚,最重要的是,至少你没有去那里参战吧?为什么你要感到罪疚?”于是她说,“我感到罪疚是因为我认为我们做了错事。”我说,“但是你如何称自己为‘我们’?”所以,这是来没有明辨力导致的另外一个点,我们突然变成整体的一个部分。于是,我们认为“噢,我们美国人属于全世界。”好吧,怎样成为世界的一部分?等你成为全世界的那一天,大多数问题就会被解决了。像俄罗斯人一样,美国人是最令人头痛的。两个国家都让全世界头痛。如果他们成为了全世界,就没有问题了,没有问题,因为那时他们都成为了爱。

但只是假设“我们认为”、“我们是”、“我们”。 “我们”是谁?丈夫和妻子不能共同生活。孩子们和父亲不能共同生活。母亲和孩子们不能共同生活。 “我们”是什么?“我们”又在哪里?如此的分裂!他们为鸡毛蒜皮的事争吵,比如一个削笔刀什么的,或者要买哪一个削笔刀。他们为此而争吵。他们如何成为“我们”?没有统一,没有和谐。所有这些都是违背喉轮的。

所以,从一开始,如果你明白一个自觉的灵魂应该把一切都当作一出戏剧。甚至毁灭恶魔很重要,杀死邪魔也很重要。如果你不消灭邪恶,邪恶就会统治。你认为希特勒应该被拯救,让神来掌管他?通过杀了他来拯救他。因为他被毁灭,因为(他的)一切被毁灭,他得救了。

这是从克里希纳的生活中要明白的事情,这是首先要发生的事情,那就是:为了你们人类,邪恶必须被终结。所以你必须祈祷,“噢!主啊!请您终结这世上所有的邪恶,请终结世界上的一切毁灭,终结所有造成我们毁灭的思想,恳请上主设法消除所有的负面。”这是一个霎哈嘉瑜伽士应该请求的。他们不但没有那样做,反而有时会认同这些(毁灭的)思想。那是不对的。你必须要站起来,你要说,“这是错误的。”我们不是要毁灭任何人,我们不是要杀害任何人,我们没有权利。所以,当克里希纳告诉阿周那,“你杀掉你的那些亲人,那些朋友,那些看上去像你的导师的人,但其实他们都已经死了。”这是锡吕•克里希纳说的,这是降世神祇锡吕•克里希纳说的。那不意味着你要开始杀害每个人,成为阿周那,你不是阿周那。

那是“Anand Marg”(密宗运动)这样的组织出现的原因,他们开始杀害每个人,他们认为自己有权杀人。怎么可能?你没有是非观念。你怎能杀死任何人,又或是救赎任何人?首先要努力去拯救,而不是杀戮。假设你面对的是一艘处在危险中的船只,人们眼看就要被淹死了,你发现你必须救出他们。你会杀掉那里的人吗?还是会尽力拯救他们?现在没有杀人的机会了。你不用担心杀人,让神做那份工作。你要做的是拯救人。你要一直尽可能多地拯救人。而那些错误的人,你只要忘了他们。你把他们清除在外。去除他们。跟他们不相干。做你想做的,但不要杀他们。

所以,作为霎哈嘉瑜伽士,你们必须理解一件事:你在这里不是要杀害任何人,消灭任何人,折磨任何人,或者做任何不妥当的事情。甚至,没有必要说难听的话。神会去照管一切。现在祂是如此地热切,你在舞台上,祂是如此热切地想要在每个方面帮助你,因为你在做祂的工作。但做祂的工作时,你不要把祂的剑拿在自己手里,开始杀戮每个人。

在霎哈嘉瑜伽里,那是我们经常做的事情,我看到人们变得非常有攻击性,他们说话非常有攻击性。尤其是在活动中。对那些刚刚进来的新人,他们不但没有对他们表现出和蔼、友好、慈悲、善意,反而立即就说,“你是一个‘亡灵’!”这种事很普遍。你们没有发现我在任何时候做过那样的事情,对吧?然后你们也开始互相攻击,这违反了喉轮的原理。你不要咄咄逼人,你要知道,因为所有的事情都与明辨力相关。什么是明辨力,明辨力即策略。上天的策略要通过你的明辨力表达出来。如果你有明辨力,那么你就知道——这个人是危险的,他在找你麻烦。现在,如果你有一种正确的感知,你会用这样一种不会带来任何争吵和破坏的方式,把那个人从你们之中移出。

但是正相反,你所做的是挑战那个人,引发了一场大战。我告诉你,霎哈嘉瑜伽士也是会打起来的,有时候我都不知道对他们的争斗说些什么好。所以必须要有明辨力,必须理解。出现一种情况,比如说,有一种情况你发现有人告诉你,“你看,这个人这样说你。”然后同一个人跑去告诉另一个人,“那个人那样说你。”于是你们开始争吵,而不是找到根本的原因,而不是去发现,“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为什么在我们之间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们曾是朋友,发生了什么?”与此相反,人们开始争吵,生气。那不是任何一个自觉的灵魂的表达方式。自觉的灵魂的表达必须是极为审慎的、精妙的和令人愉悦的。

没有人会注意到你在任何方面的高效,那就是你成就事情的方式。所以,降世神祇锡吕•克里希纳,如我们所言,祂是上天策略的化身。

所以,祂爱游戏。给你举个祂怎样游戏的例子。

有一个罗刹魔,一个恶魔,从湿婆神那里获得一个祝福,没有人能杀死他。只有一个终生从来没有睁开眼睛的圣人,如果圣人把目光放在恶魔身上,恶魔就会被杀死。

于是,有这样一个圣人,他得到了一个祝福:“你进入瑜伽状态,“瑜伽睡眠状态”,保持在你的瑜伽睡眠里,一旦你睁开眼睛,目光所及之人,无论是谁都会死去。”“好的。”

所以,锡吕•克里希纳非常聪明。祂与这个恶魔战斗,这个恶魔正要杀死锡吕•克里希纳。锡吕•克里希纳知道这一切,知道他的背景。于是祂开始逃离战场,所以他有个名号叫做“Ranchodas”,意思是从战场上逃跑的人,被认为是最没有出息的,因为从战场上逃跑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祂不介意,祂逃走了,这个恶魔开始追赶他。祂跑进一个洞里,那个伟大的圣人就在那个洞里做“瑜伽睡眠”。克里希纳脱下了祂的披肩,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披在那个圣人身上,然后自己隐藏了起来。

于是,这个罗刹魔跟在祂身后,看到圣人躺在那里。他认为这个人就是锡吕•克里希纳。他说,“阿哈,你累了,躺在这里。起来吧,睁开你的眼睛!”恶魔毫不费力地扯下了披肩,就在这时,圣人醒了过来,他的眼睛看着恶魔,恶魔立刻就被烧死了。

克里希纳对自己得到“战场上的逃跑者”的坏名声毫不在意。那是策略的标志。确实如此,全然的明辨力贯穿祂的一生。完全的明辨力,“祂该做什么?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祂没有这种问题。

然后,祂不得不把祂的力量,所有的力量带到地球上。于是祂玩了个把戏。祂把所有的力量变成女人,年轻女人的形象。祂让一个国王,把这些少女们拉进自己的后宫供其遣用。但国王从来都无法触碰她们。于是,锡吕•克里希纳前去打败了这个国王。祂也必须有个正当理由;祂做什么事必须得有个宗教上的理由。所以,祂杀死了这个国王,带走了所有这些女人,她们全都成为了祂的所谓的妻子。祂玩过各种各样的把戏。我来告诉你,祂玩过的关于罗陀的把戏。

今天,我穿着像罗陀一样的服饰,因为祂是宇宙之母(Viratangana),祂是那位保护我们中脉的女神。祂是摩诃拉克希米,穿着这样的莎莉去保护。祂穿成这样,同时祂左手打开,因为左手是摩诃迦利的力量,右手则合拢,因为右手是摩诃莎维德丽的力量,意味着创造的力量,因为创造已经完成了:祂创造了地球,创造了人类,一切都已经完成了,现在,创造已经停止了。

在印度,除了有一个庙宇他们供奉梵天外,梵天是不被崇拜的,另外,梵天没有寺庙之类(供奉祂)。所以祂关闭了这边(右脉),祂将它保留在自己体内,并且打开了自己的左脉。而在祂前面的是祂对所有信徒的全面保护。这就是祂制作的整个大“anchal”(纱丽末尾那片)。通常“anchal”是在另一侧,孩子藏在另一侧沙丽里面。但是在在这片沙丽中,孩子藏在这个下面,所以整个升进代表了摩诃拉克希米。这就是罗陀的力量所展现的原因。

所以,我将告诉你最后一个关于祂的故事,来结束这次关于罗陀和克里希纳的讲话。有一天,克里希纳的一个妻子被纳拉达愚弄了,纳拉达说,“看呀,克里希纳不爱你们,祂只爱罗陀一人。祂只是告诉你们祂爱你们,你们是祂的妻子,但实际上不是。祂只依恋罗陀。”

于是,谣言传到了女人们的耳朵里。她们所有人都开始觉得,“哦,真的吗?原来是这样。”于是,她们去告诉克里希纳“你不爱我们,你只爱罗陀。”祂说:“谁告诉你们的?”她们说,“纳拉达。”“不,不,是谁告诉你们的?”她们说,“纳拉达。”祂说:“纳拉达只是在对你们撒谎,你们看,他只是企图在你们和我之间制造一些争吵,所以不要听他的。”她们说:“不,不,这是真的,我们可以证明。”祂说,“好吧。我不知道,但是我刚才肚子疼得厉害,非常痛苦,我无法缓解。”于是,她们都非常担心。她们说:“怎么了?是什么问题?我们该怎么办才能缓解这种疼痛?”祂说:“很简单,你们只需要给我喝一些你们脚上的尘土。如果你们能把脚上的尘土取下给我喝,那么我就能得救。”

于是,这些女士们动了脑筋。她们说“祂已经不爱我们了,如果我们把我们脚上的尘土给祂喝,我们就犯了罪,然后事情会变得更糟。所以,为啥要上祂的当呢?祂很有计谋,还是算了吧。”

她们说,“不,不,不,我们不想做这样一件有罪的事情,把我们脚上的尘土给你喝,这是违反礼法的,我们不会那样做,你不要教我们做这些坏事。”所以她们制止了祂。

然后纳拉达来了,他说:“现在该怎么办,怎么消除您的胃痛。”克里希纳说:“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罗陀,告诉她我肚子痛,这(她脚上的尘土)就是药。”

所以,纳拉达去找罗陀,对她说,“你看,克里希纳病得很重,祂肚子痛,你要做的就是给祂一些你脚上的尘土。”她说:“好的,为什么不呢?拿去吧。为了消除祂肚子的疼痛,为什么不呢?”于是,他说,“你不担心你的功德吗?你不担心你在犯罪吗?”他(应该是罗陀)说,“你不了解这位克里希纳,祂根本没有罪恶的概念。祂让我从早到晚都在造罪业。我有什么好担心罪恶的?我不担心那个。你最好给祂拿去,这是祂要担心的。”于是,他拿了罗陀脚上的尘土,把它带给了克里希纳。

克里希纳:“她给你了吗?”祂说,“她给你了吗?”纳拉达说,“是的,我很惊讶,但她不担心她会有罪过,她不担心。”祂说,“这我知道。”于是,纳拉达说,“但是您如何解释呢?”祂说: “你马上就会明白。”祂接过罗陀脚上的尘土,你看,罗陀的脚上沾满了温达文(印度教圣地,种植圣罗勒或图拉西的神圣地方)的尘土,温达文有黄色的粘土,你看,土壤是黄色的,整个黄色的尘土都在她的脚上,被罗陀取下并被带了过来。所以,当克里希纳喝下那些尘土时,纳拉达在克里希纳的心中看到,罗陀正躺在那里,用她的脚在祂的心之莲花上玩耍。莲花有花粉,莲花的花粉触碰到她的脚,使脚变黄。这就是她说的“当我在祂心里,我的脚也在祂心中,那我能犯什么罪?”当其他那些女士们听到这件事时,她们意识到她们对克里希纳的认识仍不够充分。她们必须成为罗陀那样,才能理解祂。祂就是这样使用策略的,处处用简单的把戏,祂就是这么做的。

为了展示戏剧的美丽,祂创办了Ras舞。Ras中,“ra”是能量,“sa”是“同在”。所以,祂让罗陀跳舞——和祂站在一起,给祂力量,所有人都跟着跳舞。他们看起来就像罗陀和克里希纳在一起跳舞。这就是祂所开创的Ras舞。然后为了使戏剧的美丽达到顶峰,祂设立了一个节日:洒红节,在这个节日里,祂说,“舍弃一切!这一刻你舍弃一切。”那种舍弃——只有一天你必需舍弃——在这里却变成一种长达一年的洒红节。所以,人们在没有克里希纳和罗陀同在的情况下忙于一整年的洒红节。

因此,这样的地方会处于怎样的境地?那就是为什么我认为,当你试图用这些愚蠢的东西吸引他人时,会发生什么呢?只有“亡灵”才会被吸引,它们会进入你的体内。一旦它们进入你的体内,你就会变得奇怪,你不知道为什么会表现得这样,为什么事情会变得这样。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必须要明白,我们要对神具有吸引力。只有当你达到灵的状态时,你才会对神具有吸引力。如果灵之光在闪耀,那么你才会具有吸引力。

所以,愿神祝福你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