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大我崇拜

Lake Road Ashram, Melbourne (Austral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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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大我崇拜

澳洲墨爾本1991年4月10日

因為位處偏遠,也因為墨爾本沒有集體靜室,我發覺哪裡的集體還未編織妥當,所以我認為我們今天最好敬拜宇宙大我(Virat)。你可以說宇宙大我是原初的父親,或他是在我們腦海裡,集體層面的代理。當靈量升起,最終穿過腦囟骨區,在進入腦囟之前,她進入頂輪。有千條神經圍繞著頂輪,醫學上的術語稱它為邊緣地區。千條神經全都與喉輪重要的十六條神經連上,因此他們說錫呂‧克裡希納擁有一萬六千個妻子,就是祂以祂的妻子為祂的全部力量,而我則以我的孩子為我的全部力量。

當我們在升進中,在入靜(dhyana)中成長,我們必須進入頂輪。若頂輪沒有打開,我們便不能大規模的得到自覺。它是怎樣連上,集體與今天的霎哈嘉瑜伽大有聯繫。在此之前,它只到達額輪。當它到達頂輪,便開悟了所有神經。所有神經看來像寧靜的,漂亮的以彩紅七色(紅燈黃綠青藍紫)來著色的火焰。它的外貎是那麼令人舒服,那麼漂亮,人類在世界任何角落都沒法找到比它更好看可觀的境象。

當頂輪被打開,你也知道我們現在有一個崇拜在羅馬,在之前它要到集體,即是我要放注意力在集體,我要去看看人們,他們的各種問題,他們遭受的各種組合和排列的苦惱困擾。他們全都被帶到七個主要的音符,我們可以這樣說,他們也分裂成二十一,一個在左,一個在右,一個在中央。所以我們總共有二十一個基本的問題,內在要解決的根本問題。在霎哈嘉瑜伽初期,我嘗試只醫治人們肉身的毛病,思維的毛病,他們的家庭問題,財政問題,各式各樣的問題都已在霎哈嘉瑜伽獲得解決,我們有一些很…之間有很大的災難。你也知道,當他們到達額輪,他們開始以某種權力,不是神的權力來接管整個氛圍。結果,很多人只到達額輪便離開。來到頂輪的人要明白,集體是你升進的基礎。若你不集體合群,不來集體靜室,不與大家見面,你就像被剪下的指甲,上天不會再管你,你離開了樹,像花朵離開了樹,可能還能存活一會兒,毋庸置疑,但一段時間過後,它們便會凋謝,完蛋了。所以最重要是我們要明白,若集體不能在霎哈嘉瑜伽建立鞏固,霎哈嘉瑜伽便會逐漸消失。

我現在要到美國,那裡的集體真的要有最好的質素,但它卻仍未有。美國的集體有很多問題,但我仍要說,他們意識到必須非常集體合群。問題出在—雖然只有很少霎哈嘉瑜伽士,他們卻明白要肩負什麼責任,他們都很辛勤的工作,傳揚霎哈嘉瑜伽。你看「涼風」(Cool Breeze)(編按︰霎哈嘉瑜伽正式的雜誌)就是他們出版的。以這麼小數量的瑜伽士,在美國卻有很多活動。他們怎能處理應付這麼多事情是很令人驚訝,他們很出色的處理所有事情,因為他們感到連在一起,他們各自身處很遠的地方,從檀香山到紐約是這樣遠的距離,卻能互相體諒,充滿愛,很有責任感。因為他們人數很少,所以感到極之需要絕對集體合群,沒有聯群結黨的問題。即使有人犯錯,除了向我說之外,從不向別人提起,也從不互相討論大家,從不說大家壞話,也從不分派結黨。

所以現在,讓我們看看我們怎樣錯過集體。這是很務實實際的理解。首先我們要知道,沒有集體,我們不能生存。就如身體要與腦袋連上,同樣,沒有集體,霎哈嘉瑜伽是不能生存。一旦你明白這一點,你便要把它成就,把集體完全建立好,內內外外。你要建立鞏固好內在多於外在。不管你內在有什麼,都會彰顯在外。我們該怎樣把內在建立好?

首先,我們要明白,我們是親人。格涅殊哇(Gyaneshwari) 說︰“Techi Soyarik hoti.”(他們會是你的親人)。第一件事是我們要內省,透過內省,我們腦海裡在想著什麼違反集體的事情?我們的腦袋是怎樣運作?我不知道人類的腦袋對另一個人最先想著的是什麼。首先他們是你真正的親人,其他人不是你的親人。這些孩子是你的孩子,這些男士是你的兄弟,這些女士是你的姊妹。我們是一個大家庭,是身體的一部分,這只手不能打另一隻手,感謝天,它不會思考,不然以人類而言,它們或許想與另一隻手爭吵,它們沒有,因為它們與同一個腦袋的活動連上。我們首先要明白,不要想看另一個人的缺點,而是要看他的優點,這才真的最能幫助你。就像在印度,你要明白,我也不知道,這裡或許也一樣,若你,若…若他們認識你,若…他們馬上找出有什麼事可以要這個人做?若某人是部長的兄弟,他們會馬上找部長的兄弟,對吧。

「你能為我做這件事情嗎?」

有人便說︰「我是這樣那樣…。」人們馬上會想︰「噢,那又怎樣,這個人能為我們做什麼事?」同樣,你可以進一步用霎哈嘉瑜伽的語言,一旦你認識某個人,你不應想我能與他一起幹些什麼。我曾經看過,若某人有錢,人們便會撲向他,好吧,讓我們一起做生意,即使在霎哈嘉瑜伽也是這樣。若有任何類似的情況,他們馬上為自己的目的而利用這個人。相反,你要做的是當你認識任何人,你要想他有什麼優點,我怎樣能汲收他的優點?因為我們來這裡是讓自己靈性上豐盛富裕起來,所以你最先要想的是︰「我該做些什麼才能擁有這個人的優點?」

你要留心注意的是這個人的優點而不是他的缺點,因為缺點完全不會滋潤鼓勵你。若某人有缺點,你不用想,因為若你開始想,他們便得不到改善,這是別人的問題,最好是以敬愛和諒解,以愛心來看待人。他是我們的一份子,想又有什麼用呢?就如我擁有雙手,我不用想,因為我的設計就是這樣。若我要拿著這個東西,我自動會用我的手,不是用腳,我知道我的手自會來做。當我要走路,我不會用手來走路,因為我知道我的腳是用來走路。同樣,你要知道那個霎哈嘉瑜伽士會幫助支持你,你的頭腦馬上變得清晰。就像現在,我看到有個紐西蘭的男孩快要死了,當他回來,我發覺人們對他不親切,這不是應有的態度,這是你能實踐練習慈悲最佳的機會。我們談慈悲,慈悲,當這個男孩病了,讓我們看看自己怎樣實踐慈悲。相反,每個人對他都很苛刻,他們對他評頭品足,做著這種事情。我們要有慈悲,母親說我們要有慈悲,好吧,現在慈悲哪裡去了?在牆壁上?我們在哪裡運用我們的慈悲?我們在哪裡運用我們的慈悲?

霎哈嘉瑜伽是要實踐的,不是說你每時每刻都坐在我的相片前面,不是這個意思。意思是你實踐慈悲,你要實踐,接著你要實踐愛。你怎樣實踐愛人?若你愛人,你會做些什麼?你嘗試取悅這個人,細微瑣事也能令人快樂。我知道你們都很想取悅我,你送我禮物,為我找對我好的事物,買漂亮的花朵送給我,用漂亮的事物來取悅我,我非常高興,我必須告訴你,但我更高興,更高興的是你明白集體,嘗試互相取悅。最能取悅我的人是他把注意人放在互相取悅上。一旦你決定取悅其他人,你的舌頭會變得不一樣,變得甜美得多。舌頭就像一把剪刀,變得漂亮如蜜糖,你雖然說話不多,但你像把蜜糖倒在別人身上,別人也真的很享受。所以現在要實踐愛,你在哪裡實踐?問你一個問題,你在哪裡實踐愛?我愛什麼?我們生活,愛我們的房子,愛我們的相片,我們的裝飾,愛一切,但我有否在我的妻子,或我的丈夫,或在其他霎哈嘉瑜伽士身上實踐這份愛?

在霎哈嘉瑜伽文化裡,我們要實踐慈悲和愛。其三,我們要實踐耐性。我知道一些孩子或許有點頑皮,一些沒有那麼頑皮,或許一些人很多話,有時他們真的令我頭痛,他們不停說話,不停說話,說話,說話,說太多話!有時我想這樣也好,我的口可以休息,這是另一個角度來看事情。另一個角度是他令你的腦袋關閉,讓他說話,讓他做他想做的事情,一旦他說完,感到疲倦,便不會再騷擾你,他也感到滿足有人聽他閒聊。所以要有耐性,要讓人看到你有耐性。就如昨天,我坐著,我想有三小時與各式各樣的人握手,各種問題,最後來的人,說︰「看到你的耐性,我也培養出耐性。」愛給你耐性,這份愛滋潤你,我告訴你,這絕對是務實的方法,在這裡,我沒有提你信任神,我只是說你信任自己,絕對是務實的,因為我們在談你的腦袋。

現在我們在說我們要原諒每個人,但我們卻沒有實踐原諒人。我們像瘋子般記著細微瑣碎的事情,我是說我曾經聽過,蛇有能力記著傷害過牠的人,在這裡,我發覺人類不比牠差,不管事情發生在十三年前,十五年前,他們全都記得,每一件事情,不管什麼傷害過他們,但他們卻記不起自己傷害過別人,記不起自己怎樣令別人難受。因為人類的腦袋有自我,它能不停的傷害別人,不會有任何感覺;而超我則不停的接受別人傷害,常常為此投訴。所以你要意識到是你在破壞集體

首先,我們這裡有可怕的領袖,這就是為何我們的集體這麼可憐不幸。現在我們有很認真,更好的人。墨爾本也一樣,我想找個比較年長的領袖給你們,因為我想葛(Greg)已經有太多責任,所以,我想找漢修(Henshaw)來當領袖(編者按︰John Henshaw是1992年至2000年墨爾本的領袖),我問過他,他已經同意。所以現在墨爾本有人會留在集體靜室,他是個已退休的男士,他會照顧你們,他會做一切能照顧墨爾本集體的事情。你要知道,透過領袖,我與你有一種聯繫,不是說你不能與我連上,就如有顆大頭針,你用大頭針刺我,我的手馬上會動,這是本能反應,但大部分的事情都是向腦袋報告。

同樣,所有事情都向腦袋報告,但從最初開始,若你採取批評領袖的態度,事情就變得很困難,對你和對你的領袖都很困難。你先不要批評,不要用腦袋去批評,西方已有太多的批評。我是說他們現在已有批評的技術。藝術因評論家而完蛋,藝術家都害怕展示他們的畫,害怕展示他們的作品,因為他們會受批評。現在留下的只有評論家,評論家,評論家,評論家也批評評論家,就這樣。沒有創作,什麼也沒有,所以嘗試欣賞每事每物。孩子在製作圖像,圖畫,他們有時把我的臉畫得很有趣,不單孩子,即使是成年人也是這樣,不要緊,我欣賞,那很好,很精彩,很美好,鼓勵這個人吧。

所以批評要從我們的腦海裡消失,要實踐欣賞,欣賞其他孩子,欣賞其他人是很重要的,這不代表你欣賞其他人而折磨你的妻子或折磨你的丈夫,這同樣是不平衡。首先要對家庭負責,你要欣賞其他人。這只能在你對其他人沒有妒忌才能做到。這種妒忌,我不知從何而來,我不知道妒忌的品質,為何有妒忌。若你有妒忌,你要用在正確的目的上。什麼是正確的目的,就是你應妒忌靈性比你高的人,你越實踐它,便變得越好。若妒忌是為著競爭,你便要與比你更慈悲,更有愛心,更願意犧牲,更有耐性的人競爭。這種競爭因此變成良性的競爭,集體亦得到滋潤。

現在要嘗試感受你是一種品格的一部分,要明白這一點,並實踐它。這會對你大有幫助。細小的事情,就如買一些小禮物給人,你看到某些東西︰「噢!這東西這個人會很喜歡。」我們已經決定男士不要送禮物給女士,女士也不要送禮物給男士,但若她是你的姊妹,結拜(rakhi)姊妹,你可以送禮物,而結拜姊妹也可以送禮物給兄弟,不然我們就不能這樣做。我們作出這個決定是因為我曾經見過這樣做出問題,這並不代表你憎恨女士或憎恨男士。但必須保持純真的距離。除非你能變得完全純真,否則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這種純真要實踐,實踐純真就是你要發展對別人純真的感覺。在純真中,一切都會來,一切都以純真而來。若你是純真的,你馬上變成很好的霎哈嘉瑜伽士,但它有很多面向。就像前幾天,有個女孩為要拿到一些糖果而爭吵,他們在分發靈食(prasads)。所以我給她一個小盤子,我說︰「你來分發。」她馬上忘記自己想要什麼,她開始用她的小手甜美的分發靈食給每一個人,很甜美。所以這種實踐要從孩提時開始,你要告訴你的孩子︰「好吧,讓我們做這些事情,把這些分發給人,把紅粉點在他們的頭上。」他們或許做得不好,但不要緊,他們會學懂怎樣接觸人,怎樣與人交談,怎樣與人相處。

現在集體最差勁的敵人是富侵略性。有些人基本上是很有侵略性,他們談話的方式是極之富侵犯性,他們說話的方式也是很侵略性。或許因為某些原因,或許他們受很好的教育,或許他們來自富侵略性的家庭,或許他們有某種優越感或自卑感或不安全感,又或許他們被鬼附上。他們想控制人,顯示他們對人有很強烈的感覺—優越感。他們或許很低下,不需要這樣但他們卻仍是這樣,需要把這種狀況治好。在這裡,你要練習實踐的是謙虛,嘗試謙虛。

有一個這樣的笑話,一個男士走上樓梯而另一個則從上往下走,往上走的男士向另一個男士說︰「請讓開。」他說︰「我不會為蠢人讓開。」往上走的男士說︰「我會」接著他讓開。謙虛就是這樣起作用。你待人處事要謙虛,我是說英語表面上是很謙虛,就如你必須說「請」,必須說「謝謝」十次,請,請,請,謝謝,謝謝,謝謝,但卻不是出自真心。若有人沒有說「謝謝」,另一個人或許甚至會打你︰你為何不向我說「謝謝」?這不是謙虛,謙虛完全不會令你攻擊別人。若別人富侵略性,你便要接受這是幼稚愚蠢的行為,亦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你很有力量,你能忍受承受。你要實踐練習謙虛,若你擁有這種質素,你真的很驚歎自己會失去自私。你的自私開始消失,一旦你變得慷慨,你開始意識到,因為自私,你是多麼醜。所以你要實踐慷慨。

我知道你們都樂意在我身上花很多錢,你想送我禮物,我現在要你們不要送禮物給我,任何人都不能給我禮物或是什麼。慷慨是一個一般的名稱︰仁慈的慷慨,慈悲的慷慨,耐性的慷慨,物質的慷慨。若你看到任何東西,你馬上想︰「噢!我要取得這個東西,因為我知道我可以把這東西送給這個女士或這個男士,或我以這個目的送出這件東西,或送給這個機構或為這種工作而做。」我馬上有這些想法。你會很驚訝,若我在市場裡而又口渴,我甚至沒有想為自己買飲品喝,就是沒有想到。我甚至完全沒有打開我的冰箱,你會很驚訝。但為他人,我卻會張羅,我會為他們煮食,但若我在家中而又沒有廚師,我不會為自己煮食,不要緊。若沒人在家中,而我的丈夫亦不在,我或許二三天也不進食。僕人會向我的丈夫投訴,我才記起自己沒吃什麼,我也不知道。只有他在家我才進食,因為我要與他一起吃,我從不喝茶,但因為他喜歡喝茶,我才開始喝茶,我要保持這種習慣,不會放棄這種習慣,不然遲一點再習慣便很困難了。

這樣只是調節自己去適應他人,並不困難。只是做一點小事便能取悅人,你便應該去做,取悅人無傷大雅。不單妻子來做,即使丈夫也要做點事來取悅妻子,不單是丈夫和妻子之間,也會是孩子和你之間,整個霎哈嘉瑜伽家庭之間,我們要作出調整適應,所以練習你的調整,就如你調整你的相機。若你不調整相機,便不能拍到好照片。同樣,除非你調整自己以適應整個大環境,適應個人,你不能取得真正的照片,你便要與它爭戰。實際上應是你內在在爭戰。這是頗長的故事,我是說以我對人類的瞭解,對集體的瞭解,現在某些問題已經獲得解決,我為此很高興,就是人們沒有戀愛,我是說他們沒有跌進愛河而撞到頭,現在好多了,他們輕易的接受,仔細考慮,為結婚而結婚而不是為戀愛。某些很了不起的事情發生了,因為這樣能令你的頭腦潔淨,腦袋不會盤旋著荒唐的事情。

就如我所說,實踐所有這些事情,你的集體會很漂亮,最好是一起練習靜坐。在德里,我們已經在集體靜室開始,每個早上,我發覺人們來,一起靜坐,像上廟宇,上教堂。他們來,很多人一起靜坐,一起靜坐是最佳感受集體的途徑。你們可以在家中靜坐,當然,也為能變得更有深度而潔淨自己,但你們必須一起靜坐,一旦你們一起靜坐,便能強化別人,而整個集體的力量亦能改善很多。

一起靜坐是件大事,每個人都要明白,早上若你有時間,例如,我們會到集體靜室靜坐。例如,星期天早上,我們來集體靜室,只為靜坐,只為靜坐而來,靜坐後便離開。因為我住在靜室,我在這裡,所以離開你的家,來這裡靜坐吧。靜坐對你大有幫助。無論你們一起在哪裡,我都與你們一起,但若你們分開,我便不會與你們一起。只有在困難時,當你被推到某些地方而我不在哪裡,你以為我不在哪裡,我卻在。若你故意遠離集體,我便不會與你在一起,所以要嘗試令集體成長,不然你便不能升進至更深層,不能成為偉大的霎哈嘉瑜伽士,不能真正被稱為霎哈嘉瑜伽士。只有有集體意識的人才能變得這樣。

在墨爾本我們有很多人,在數量增長的同時,品質不要下跌,集體的品質要非常強,要有很強的聯繫。當你讚賞人,我便喜歡。通常我看過,當我在任何地方,人們只談負面的人,沒有人談正面的人,所以我不認識他們,我通常只知道負面的人。所以我喜歡知道正面的,了不起的,做好事的,忘記負面的人—反正有天負面的人會退出。所以最好還是談正面的,做好事的,真正的霎哈嘉瑜伽士。

我祝福在墨爾本的你們,能有一個漂亮的集體,享受自己,每一次會面對你們都是慶典,也是一種享受。

願神祝福你們!

今天我們要敬拜宇宙大我,祂什麼也不是只是Akbar,祂是錫呂‧克裡希納自己變成宇宙大我。我們可以有歌曲,格涅沙的歌曲,先清洗我的腳,再唱一些克裡希納的歌曲。

 (馬拉地語︰你有沒有這些歌曲?我們有Vithala的所有歌曲,在馬哈拉斯特拉邦,你們有所有Vithala的歌曲,先唱Ganesha Stuti,再清洗雙腳,你便可以唱。)

阿查,現在孩子要清洗我的雙腳,好嗎?

Talk after the puja

I have seen that, if you do not meditate, then you start catching things. Morning and evening very humbly you must meditate.

Morning you can meditate just before your [day’s] programme. Before sleeping you must use water treatment and then get into your beds with the attention on your Sahasrara. That’s very important, otherwise the growth will not be there and slowly you’ll find [that] you are slipping back.

So to keep your hold properly on Sahaj Yoga it’s best that you must try to make it a point – like just like just like brushing your teeth, even more than that – to do this meditation every day. You need hardly ten, fifteen minutes in the night and about five, ten minutes in the morning time, not much. It’s a very important point is.

(audio stops for a minute and camera is pushed so can’t see Mother’s talking either at this point)

…to work out properly you have to cleanse yourself. And this has to be done every day because every day we go on catching. It’s very important for all of you.

So, may God bless you!

That is for individual [meditation]. And then also mass, there should be also mass meditation. Whenever you get a time, now it’s like a temple here, you must meditate in the morning time, then only there is fun in everything, otherwise if you have no depth there is no fun.

I hope now with this collectivity, I am sure Melbourne will become a very strong, very, very strong collective of Sahaj Yoga.

Informal talk (exact time/date unsure)

Shri Mataji: Now, England is doing well I must say. It’s very settled down. It took so much time and so much energy, everything, but I must say it’s now very good.

Yogi: A little while ago I was talking to David Spiro and I said, “How are things going in England?” and he paused for a while and he said, “Very nicely!” Which is typical David. Which really meant, “Very, very well.”  

Shri Mataji: Yes. They say, little bit undertones you see. He’s a very fine person I found. He’s so good, very nice. After all the mishaps, it’s very good. Australia had many more mishaps than anywhere else. I don’t know what’s the unfortunate thing about it. Can’t explain.

Yogi: Special attack on Ganesha.

Shri Mataji: That may be the reason.

Yogi: That’s our only approach to dedication to you is through Ganesh in Australia and New Zealand.

Shri Mataji: That might be the reason, but leadership itself let me down so badly! Unbelievable things! I mean really unbelievable things they did. I mean even a normal person won’t do such a thing as the wicked things they have done. Really I can’t understand this crookery. And I trusted them so much.

Despite that today, Australia is one of the big things. Only now the problem of money because of this or whatever is happening.

Yogi: So we have that in common.

Shri Mataji: But they do not expand. I think as I was talking to you, we’ll have to think about it. Something will happen. There’s so much dearth of things all over the world and you have the surplus.

Yogi: When you are introduced now with Mr. CP that was, is it now Sir CP and Lady Shrivastava?

Shri Mataji: Actually it is like that. But we don’t use. Because in India it’s not allowed to use that. But imagine to become ‘lady’ like that! I’m quite worried on that point. There was a lady travelling with me in the first class I was sitting and she was sitting next to me. We were going by Air India. So the air hostess came, “Miss Rose, now please have good manners.” I couldn’t understand. “That’s not my name. I am Lady Rose.” (laughing). And throughout she was so horrible I tell you!

And she said, “How come you have such good manners?” I said, “I don’t know how, but I mean of course, I cannot have as good manners as you have, after all you are ‘lady’. I am not.” (laughter) Big jokes I tell you! Poor Harsh came and he just asked for something. “How dare you put your hand across me!” That’s what she said. Look at her. And then that air hostess got a fright. She went and told the manager. He was also travelling. He came and told me in Hindi, “This mad woman is travelling with who is he?” I said, “I’ll tell you later on because I have to tell you in English language who she is!” We don’t have in India a ‘lady’ or anything like that a ‘sir’.  But CP was called ‘sir’ from the day I got married, I mean before that. My father used to call him Sir CP always. There was a very famous man called Sir CP from Kerala. He used to call him Sir CP so now he’s become Sir. Alright? So good night. Best of l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