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善輪崇拜

New York City (United Sta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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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善輪崇拜

美國紐約1991年4月28日

「神——明辨是非能力的源頭」

今天我們齊聚於喉輪(Vishuddhi)的土地上。在薄伽梵歌中,錫呂․克里希納用領域(Kshetra)來描述這個區域,知道這區域的人則是為領域的知者(Kshetratra)。昨天我告訴你們接近額輪(Agnya)的意思是這個喉輪使你們在中樞神經系統中感知。因此知道這喉輪區域的人是警覺的知者(Dakshatatra)。

今天我們要來認識明善輪(Hamsa Chakra)。這是在兩眉之間的區域。這區域位於腦的底部,稱為Moorda。這部分完全控制整個腦的底部——我要再度說明是腦的底部——而這也是喉輪的一部分。就人類的知覺而言,這是非常重要的中心,因為當這兩脈——左脈與右脈,在進入寬恕輪並彼此交叉之前,它們的一部分是在明善輪交叉。因此當自我與超我在我們的腦中發展並且覆蓋我們的邊緣系統時,源自於喉輪的兩股力量便坐落在腦中。它們也從外控制這兩個機制。舉例來說,從明善輪,這股力量像左右這樣地交叉,上昇;形成自我與超我。從後面看來,這兩股力量延伸並且端坐在頭上。你們都知道明善輪是給予你們明辨是非的能力,但是我們仍然不瞭解何謂明辨是非的能力。

首先,在我們之內最重要的能量中心是根輪。如果我們對根輪沒有適當的明辨力,我們會陷入狂亂不羈無法達至平衡。或者我應該這麼說,我們替自己開啟通往地獄的大門。你們都知道,只有左脈是源自於根輪。這個意思指願望,在我們之內的願望力量起源於根輪。至於心智思維方面,是在右脈,並非源自於根輪,它起始於更高處。我們要有完全的瞭解。

那個孩子在哭?請把那孩子帶走。昨天也發生同樣的事情。這是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繼續整天和孩子在一起。昨天也發生同樣的事情。你們應該馬上帶走這孩子。在集會中有任何孩子哭泣,必須馬上帶走他。這孩子有些地方不對勁,馬上帶走他。

這是明辨是非的能力。你們要瞭解,我們不能用心智的思維活動去控制根輪。如果你們將根輪變為心智活動,你們會完全失去對根輪的控制。暫且不談現在西方所發生的一切,根輪全部進入人類的心智活動中。它是如此被頻繁地討論、談論。它是如此被大量地描述、撰寫,被大量地閱讀,大量地放入我們的腦中,以致於它已經成為了心智活動。因此,根輪的運作不再有它所應具備的自然而然。這就是爲什麼有這麼多人無法生孩子。這麼多非常年輕的人就陽痿,因為它不是由願望的力量發動,而是由心智活動——轉換。

現在你們看到這裡有光。它在燃燒是因為有油、有燈蕊,所以它在燃燒。但是如果你不放油而只加水。它會燃燒嗎?不會。因為水不會滋養這光。因此,你有越多的心智思維活動的話,你的根輪會敗壞而變得無法控制。但是如果把它轉化成你的願望,它會變的自然而然。這是在西方思想中所缺乏的基本原則,我想——任何自然而然的事物,他們都用思維去想。無論何時要用到思維活動,你們就應該運用思維活動。無論何處你們都要用到純粹願望與情感,你們就必須運用你們願望的力量。同時,這是自然而然的,不應該沉迷它,任何的沉迷都不能是自然而然的。它只是,在某一刻,你有這願望。這樣而已。但是如果它佔據你的腦海,這表示你正用水去燃起火焰。

同樣地,關於腹輪,腹輪是創造力。你們可以創造任何事物。你們可以創造一件紗麗(sari)。你們可以創造美麗的設計、造型。你們可以創造美麗的藝術品或任何東西,但是一旦你們將它放在思維的層面上,它就完了。在西方,對藝術有太多的討論。「這不是藝術,這不是藝術。它應該要做得像這樣,它應該要像那樣。」我的意思是,創造力是自然而然的。無論藝術家想要怎麼做就讓他去做。你有什麼資格去判斷、批評呢?任何事物被帶到心智思維層面,你們就不能欣賞它。

現在,我們有藝術評論家,藝術家不再是自然而然的。他們害怕,只在意「評論會怎樣說?」甚至當我寫書,我將它給一些霎哈嘉瑜伽修習者閱讀時,他們說﹕「母親,如果您這樣寫,那他們會這樣說……」我說﹕「讓他們去說吧,誰在乎呢?」藝評家批評,並說﹕「這不好,這不是藝術作品,因為這樣,因為那樣。」因此藝術家完了,藝術也完了。

現在只剩下藝評。他們不知道要用他們的專業能力做什麼,所以他們互相批評。我們只有互相在批評的藝評,但現在沒有藝術了,還要批評些什麼?而藝術現在要能賺錢,所以要藝評去認證。整個批評的運作模式是如此人為導向,以至於永遠沒有藝術。你們知道,他們畫一條線然後說﹕「好,現在這是藝術。」如果藝評說它是藝術,你最好接受它是藝術。一條線有什麼藝術可言?然後思維再度運作,稱「有位孤獨的人站在那兒。」這個、那個。這應該是自然而然的,為何去描述藝術?

心智活動是如此活躍,無時無刻企圖根據某些標準去看待事物。這一切標準放諸於這些如此自然而然的事物,例如性、及藝術。所有浴室文化都是由大腦決定,一點都不自然而然。我跟你們說,這真是個笑話。

因此人變得不自然,藝術也變得不自然,你們的根輪變的不自然,這都是人為因素。所有自然而然的都已經消失了。如果你們看到來自任何國家的藝術品,只要去觀賞。爲什麼你們一定要對它起反應?作為霎哈嘉瑜伽修習者只是去觀賞。你們應該只是去觀賞,然後全部事情會開始流動。

這浪漫主義的希臘悲劇,然後是羅密歐與茱麗葉的羅曼史。這些都是想像的,都是思維的,不自然的。你們只接受那些人工化的關係——甚至夫妻之間也是如此。像丈夫必須每天帶花給妻子,獻花給她,好像她是祭司什麼的。而妻子必須要——我不知道她們做些什麼——都是矯揉造作。然後他必須對她說十次謝謝,她必須對他說一百次對不起。我的意思是,他們是夫妻,如同一部馬車的左右側。但男士期待這應該要發生,女士期待那應該要發生。男士期待女士應該要像男士,而女士期待男士應該要像女士。

男士非常講究時間,女士並非如此。所以女士必須非常準時,要不然他們就會認為她是他們所遇到過最糟糕的人了。女士,比如說,對於她的廚房,或服飾上比較講究,因此男士會因為她花太多時間準備而生氣。這兩方都缺乏明辨力,以至於關係變得荒謬可笑。雙方應該要彼此瞭解,她在左邊,你在右邊,你們都要根據你們的天性而行動。相反地,你們卻只想要讓某人看來可笑。因為,想想看,男人變成女人,女人變成男人。你們看,這是個笑話,但這是已經發生的事情。

無論男士該做些什麼,他們做不成;無論女士該做些什麼,她們做不成;無論孩子們該做些什麼,他們不去做。舉例來說,西方的孩子會不斷地問﹕「爲什麼?」他們有什麼資格去問『爲什麼』?他們在哪裡成長?他們的智慧在哪裡?他們的成熟在哪裡?我們不能把他們當作坐在法庭中的法官一般地對待。他們只是孩子。但是當他們來到霎哈嘉瑜伽,他們失去了這明辨是非的能力。首先,來到霎哈嘉瑜伽之前,夫妻一天到晚吵架,一腳已經踏入了法庭。來到霎哈嘉瑜伽之後,他們緊緊攫住彼此,就像用膠水黏住一樣。這是不可能的——太過度,導致因為妻子的緣故,他們會離開霎哈嘉瑜伽。他們會這般地彼此毀滅,他們緊黏在一起。來到霎哈嘉瑜伽之前,他們忽視他們的孩子而並不在意。來到霎哈嘉瑜伽之後,他們緊緊黏住他們的孩子。沒有人可以說一句違逆這孩子的話,這孩子可以去打任何人。你們卻什麼都不能說,他們也毀了這孩子。因此在關係中完全喪失了明辨是非的能力,無論在性,在創造力,在家庭,在任何事之中,都是明善輪的一部分。

然後我們來到臍輪(Nabhi Chakra)。在臍輪也是,我們不瞭解吃其實不是這麼重要的事。無所謂你們今天有沒有吃你們的食物。這有什麼要緊嗎?你們看,現在吃變得很重要。在浦那(Pune)我們舉辦崇拜,我們有來自西方的孩子,也有來自於印度的孩子坐在崇拜會場之中。一如往常,崇拜總是很晚。在晚上,所有孩子們,有來自西方的孩子,在八點時起身,不管崇拜是否仍在進行或任何事,全部走去吃他們的晚餐。這看起來非常糟糕,印度人不能瞭解這怎能夠發生。他們要在八點吃晚餐。假如他們不能夠在八點吃晚餐,會發生什麼事呢?他們會死嗎?

因此,在某種程度上,我們也用了我們自己的制約限制了孩子,我們也允許他們以一種彷彿已是長大成熟的人的態度去行事。我們對我們的孩子如此沉迷,好像有孩子是很偉大的一件事。任何人都能有小孩,這有什麼了不起?你們要去照顧你們的孩子,這沒關係。但這不表示你們整天只去溺愛他們,想著他們,擔憂他們而不顧其他事情。

因此,如果你們要進入腦的邊緣系統,即是宇宙大我(維羅陀Virata)之所在,這就是我說的,從喉輪到明善輪,再從你們的邊緣系統到維羅陀,這時你們的興趣會伸展。另一種明辨力應該是:「我是否只想著我的孩子?我是否只想著我的妻子?我是否只想著他們?還是我也關心其他人的孩子?我也想著其他人的孩子?」我只告訴你這個,因為我們有如此滑稽的關心,你們也以這種沒有明辨力的關心來摧毀你們的孩子。像我們在印度有一所學校,孩子們待在浦那(Pune)。參加爲我舉行的崇拜。我告訴他們不要帶孩子來,因為我知道這些孩子來自於西方,他們不容易承受任何事情。但那些孩子堅持老師要帶他們來。崇拜一如以往很晚才結束,我想大約是晚上十一點。那時沒有任何交通工具。這就是我說別帶他們來的原因。他們要乘搭某種卡車,因為當時我們沒有汽油,當時我們的情況很艱辛。他們要搭卡車,約凌晨二點才到。有些孩子們的父親在我的房子休息,隔天他們說:「母親,我右心輪阻塞。」我說:「發生了什麼事?」「這麼殘酷。」我說:「什麼殘酷?」「孩子們凌晨二點才回到學校。」「那又如何?」「右心輪阻塞。」「如此的執著於孩子。如果他們凌晨二點才抵達,那又有什麼關係?爲什麼你們對這個如此關心?他們是自覺的靈,神在照顧他們,爲什麼你們這麼擔心他們?不要管他們,送他們到印度學校。」然後孩子的母親們坐在那兒,老師們不喜歡這樣,沒有人喜歡這樣,那些母親們就去到學校,沒有一間學校會允許這樣的荒謬事情。但是在霎哈嘉瑜伽他們認為他們有權這樣做。他們有什麼權利?他們付錢蓋這所學校嗎?他們爲這所學校做過些什麼嗎?他們有什麼權利到學校坐著不走?

因此明辨是非的能力應該是我們要依照霎哈嘉文化來教養我們的孩子。霎哈嘉瑜伽的首要原則是堅毅,霎哈嘉瑜伽不是給被寵壞的孩子,你們要成為霎哈嘉瑜伽的兵士,你們的孩子要成為霎哈嘉瑜伽的兵士,不是被寵壞的孩子。這不是他們所應得的。雖然他們生來就得到自覺,但你們藉由寵他們而毀滅他們。你們要劃分清楚,你們要讓他們強健,你們要給他們自尊。你們要給他們尊嚴、堅毅和耐力。在左臍輪、右臍輪,特別在左臍輪,是個很大的問題。這裡女士要成為家戶女神(Gruha Lakshmi),丈夫不是羅密歐,而是名副其實的丈夫,他要看好他太太的言行舉止,糾正她,這是他的工作,他的責任。他不應該逃避。成為家戶女神的女性應該要知道,她身負開創偉大的霎哈嘉瑜伽社會的重大責任。她不是平凡的女性,以前有多少女士得到自覺呢?

但是在霎哈嘉瑜伽,如果你看女士,你很少能夠找到一兩位真正有警覺的女士。她們大部分都在恍惚的狀態。她們什麼都不知道。她們什麼都不知道,她們不太會烹飪。你問她們任何事情,她們什麼都不知道。你跟她們說話,你會覺得她們是不是服用了什麼藥物了,她們的腦袋記不住任何事情。有時候你會覺得我乾脆自己來算了,真是令人難以忍受。

警覺性的喪失,是因為源自你們右脈的警覺浪費在無意義的事情之上,注意力浪費在無意義的事情之上。這就是為何主婦們失去明辨是非的能力,她們需要極度瞭解這警覺性、明察力和有智慧的特質。她們應該要知道每一件事情。但事實並非如此。她們總是活在虛空之中,在某處晃蕩,你們是知道的。你不知道要跟她們說什麼,如何向她們要求任何東西,不可能去跟她們解釋任何事。因此每位主婦都要具備警覺性——這是極為重要的事情。

我們有年輕的法蒂瑪(Fatima)。她兩位可愛的孩子死於戰爭之中,多麼勇敢的女人,她建立了什葉派。她的丈夫也去世,她獨自承擔一切。生活在重重圍籬之中,她承擔了一切。在我們的國家中有過許多這樣的皇后。以前有位十七歲的寡婦,她是希瓦吉(Shivaji)的兒媳。在我們的國家中,她與敵人戰鬥並打敗了他。我們有這麼多這樣的人。但是如果你失去了警覺,那麼你不能成為家戶女神,你不能成為好母親,你不能成為好妻子。這不是件苦差事。但她們甚至不知道什麼會讓她們的先生喜悅、不知道如何在家中創造平安、該說些什麼、何時該說些美麗的事情,以及何時該嚴格。所有的明辨力都已喪失,她們不是成為潑婦,就是奴隸。

霎哈嘉瑜伽是給那些有警覺性、有智慧、知道關於生命的一切的女士們。但她們甚至不知道腳上輪穴(charka)的分佈情形。看看你們的母親,她是女性,她知道這麼多。而那些女士們對於靈量(kundalini)如何通過這些輪穴、祂的作用、以及祂可以成就的事情都一無所知。靈量本身是母性的力量,她知道關於你的一切事情,關於她孩子的一切事情。許多母親不知道孩子是否吸毒或是做了些什麼。除了責打與溺愛,沒有其他方式。藉著明辨是非的能力,母親可以將這些特別的孩子們養育成非凡人物。那是我對他們的期望。但是,她們不能明辨是非,使她們完全毀滅這些孩子。我們的明善輪良好是如此的重要,使我們能夠創造美麗的家、平安的家——不只為了我們的家人,也爲了所有其他來到我們家裡的霎哈嘉瑜伽修習者。我不知道這想法如何進入印度女性的腦中,我不知道如何做到,但如果你想要讓她們高興,你只要這麼說﹕「好姊妹,妳願意明天爲我煮這道菜嗎?」就是這樣。或者如果你說:「我想來吃晚餐或午餐。」那是最好不過。她們會非常非常高興。「啊…」她們將會馬上開始想﹕「我要煮些什麼?他喜歡吃什麼?」她們知道每個人喜歡什麼。這不是件苦差事,如果你想要讓某個人高興,那不是件苦差事。整個大自然都在取悅我們,這是件苦差事嗎?

女士的另一方面是她是羅什拉希什米(Raja Lakshmi),而男士是國王。在這裡的明辨力是「你有尊嚴嗎?」我們曾造訪日本,他們非常地禮遇我們,甚至在村莊也是這樣。有一次我們因為下雨而走進一家店舖,村民實在地對我們鞠躬。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們還送禮物給我們。我們問翻譯人員:「爲什麼他們在我們面前如此謙卑?」他們說:「因為你們是皇室成員。」我說:「不,我們不是皇室成員。他們怎麼知道呢?不是。」「因為你們的頭髮乾淨整齊。你們的女兒們頭髮整潔明亮,你們不去找理髮師。」「那麼,」我說「這是個象徵嗎,這是皇室的象徵嗎?」「是的,皇室就是如此,他們不把頭交到別人的手中。」你們會很驚訝。想像一下日本人的想法。

因此這明辨力是妳要像皇后,而丈夫要像國王,但不是像那殺了七位妻子的國王,而是尊敬妻子的國王。如果你不能尊重妻子,你不能是位霎哈嘉瑜伽修習者。尊重與浪漫地墜入愛河不同,我想這樣的話你不會去尊重。在霎哈嘉瑜伽中,尊敬你的妻子是非常重要的事。就這點,我得說,印度人表現的不太好,但我也知道有些西方人也十分荒謬。如果你不能尊敬妻子,你的尊嚴會降低。印度人,特別是北印度而不是南部,他們不去尊重妻子,他們缺乏這明辨力,如果妻子不被尊重,孩子們將不會尊重她,而她正要管教孩子。

關於臍輪最缺乏明辨力的事情是你們不聽從你們的導師。即使對霎哈嘉瑜伽修習者說數百次,他們還是不聽我的話。他們還是會跟隨潮流或他們既有的規範去做事情。聽從你們的導師,如同要去服從至高神。無論我說了什麼,都要把它們當作極大的祝福、極大的改正去接受,並且去遵行,而不是聽聽就算了。你們知道,你們的母親是你們的導師,她也是你們的母親。她也是摩耶幻相,她也是太初之母,她是如此溫柔、如此仁慈,她對你們說話是爲了要改正你們,這麼多的演講中,我告訴你們什麼是重要的。但是你們應該要打開心扉,對你們導師的話要完全順服,唯有如此你們才會成熟,要不然沒有其他方法。我很抱歉要這麼說。我不喜歡任何人跪在我面前,碰觸我的腳,向我拜倒,我不瞭解這些。我的意思是我沒有感覺到這些,沒有察覺到這些,對我而言並無分別。甚至當你們對我高唱:「萬歲!(Jai!)」我想你們在對某個叫錫呂․瑪塔吉․涅瑪拉․德維的人高唱萬歲,以第三者的角度,有時我恐怕也會跟你們一起高呼萬歲。當你們唱歡迎歌(Swagatam),我總是認為他們在對某個叫錫呂․瑪塔吉․涅瑪拉․德維的人唱歡迎歌,另一個人。但是為了你們的好處,爲了你們來到這裡所要達到的昇進——你們不是來這裡浪費時間,而是為了要昇進。為了這個,很重要的是無論我說些什麼,你們都要毫無懷疑的相信。我從未說任何會讓你們不舒服的事。我從未說你們不要吃東西,不要喝水——從未說過這樣的話。但是,出於懶惰,很多事人們就是不去做,如果不是懶惰,他們就是不知道這有多重要,要不然他們就會緊張了。

因此要能明辨,導師就是大梵(Parabrahma)——任何存在的真正導師(Sat Guru)。但若大梵本身就是你們的導師呢?我不像其他導師一樣習慣於熱切地闡述事情。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們讀他們的書,你們將會很震驚。但是,無論我說了些什麼,每個字都是爲了你們的福祉,爲了全世界的福祉。若不去遵從它們,你們不僅僅毀掉了你們自己的機會,也毀掉了全世界的機會。所以你們要瞭解,如果你們是門徒,如果你們被你們的導師所祝福,這是如何的重要。這一切都有書籍記載,但我說你們不僅是我的門徒,你們還得到你們的自覺。你們是霎哈嘉瑜伽修習者,你們有所有的力量,你們知道每一件事情,你們是如此特別的人們。

對我們這樣的人而言,不應該有任何不同的意見,因為你們無時無刻都是同一的,因此不能有任何爭吵,不能有任何口角,不能有任何爭辯。明辨力應該是:「我們的導師是位母親,她非常溫和,她非常溫柔,她非常仁慈,我知道。」有一天我弟弟對我說:「妳是怎樣的一位導師?我的老師教我打塔布拉鼓(tabla)的時候,他會把坦布拉琴(tampura)砸在我頭上。我只要打錯一拍,他會帶著他的錘子說,現在我要打斷你的指甲。」我說:「不需要這麼做,在霎哈嘉瑜伽中不需要,因為他們會自律。」因此你們在明善輪要有所說的自律。明善輪是那個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的輪穴,藉由它我們達成自律,我們只做對的事情。另一方面,我們不做任何錯的事情。

接下來是心輪。我們談論愛。我們說這個,我們說那個。噢!我的天啊,在西方有這麼多關於愛的言談,這在印度從未發生過。但是卻沒有任何愛,這是對金錢的愛、對地位的愛,但卻沒有純潔的愛,沒有愛。

所以要清楚地分辨你的家庭與別人的家庭,你會知道你正在做錯事。這在印度比在國外要多。一對夫妻留下後,其他人一個接一個地來。好吧,夫妻一起沒有關係,但是他們不能帶他們的舅舅們、阿姨們、他們阿姨的父母,他們的父母,然後是祖父母,這一切,成群結隊,從來不排隊。他們總是會聚成一團,他們全部的人都會排聚在一起。我曾見過。這裡缺乏明辨出「對母親而言,我們都是個別的」的能力。她是我們的母親,她是我們的導師,我們必須單獨地面對她,而不是帶著這麼多的羈絆,我們所有的關係,「我的兄弟,我的姊妹,我的這個、那個」。對於導師而言,在霎哈嘉瑜伽中這明辨力非常重要。

你們要我向你們解釋重力(gravity)如何透過臍輪作用。毫無疑問。但是經由你們的心輪,如果你們被人們,或被你們所稱的個人領袖魅力,個人某些無意義的性質或魅力所吸引,這表示你們被某些極度膚淺的事情,而非蘊含重力的事情所吸引。因此,在心輪中的明辨力是去擁有無執著的關係,使你可以去滋養一切事物,滋養你們家庭的每一部分。現在有人執著於丈夫,有人執著於孩子,有人執著於狗,有人只關心植物,這非常沒有明辨力。你們應該要同樣地對待一切事物。我應該這麼說,你們應該要如此地無執著,使你們同樣地對待每個人。無執著不表示你們穿裙子或是吝嗇——不是這個意思,這是錯誤的觀念。無執著的意思是你們觀看一切而不涉入任何事之中。你們在它之外,你們看見一切。觀看它,你是靜觀者。這是一種愛,如果你對任何人都具備這份愛,你們會被這樣的人格更為深厚地祝福。

喉輪的明辨力也是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某一天有人到來,她的右手僵硬。我問她:「你做什麼工作?」她說:「我是秘書。」那女士。所以我說:「你做什麼工作?」她說:「我打字,打很多字。」我說:「你來到霎哈嘉瑜伽,在打字前你只要說『敬拜(Namaskar)』開始工作時你只要這麼做。然後你開始工作,彷彿你沒有在做事似的。你只是去做——打字。你只是在打字,如此而已。你沒有在做事。你沒有做任何事。」有些人說:「母親,您這麼頻繁地旅行。」我從未旅行。我坐著或走著。我那來的旅行?是飛機在旅行。我只是坐在飛機上。我從未像超人般的飛行。我舒舒服服地坐著。我旅行到哪裡?如果我開始想:「我頻繁地旅行,我做了這個工作,做了那個工作,」有人會說:「母親,您做了這麼多工作。」我的意思是,我沒有做任何事。我告訴你們,真的,我沒有做任何事。我現在在講話。好吧。我只是在講話,只是這樣而已。這場演講也是,我沒有做事,它只是如同收音機一般地播放出來。你們會說收音機做了任何工作嗎?它只是台收音機。

實際上,我完全沒有做任何工作。所以當我沒有做任何事的時候,我怎會感覺疲累呢?我怎會筋疲力竭?「我在做這,我在做那」的這感覺在你的內在爲你創造了自我的問題。因此,要用明辨是非的能力駕馭自我,好把它降回合適的地方。這些位於左脈與右脈頂部的力量把它們降下來,這就像是煞車與加速器。

因此,如果某人太過自我,那麼明辨力,你們看,會從這人身上消失。他做了一些事情,想著:「我做了這個,我做了那個。」如同他們所說的蛋頭人[1](Humpty Dumpty)這類人物。然後他突然發現什麼都結束了。「我有這樣的自我真是太愚蠢了。」所以他應該說什麼呢?「好,母親,您來爲我做。您來成就它。」就這樣結束,這事就成了。當然,我沒有做任何事,你們也沒有做任何事。如果你們這麼說:「母親,請爲我做這件事。」這事就完成了。如果你們說:「母親,來到我的頭腦之中。」我就來到你們的腦中。「來到我的眼中。」我來到你們的眼中。你想要什麼就說什麼,我沒有做任何事,你也沒有做任何事,它就是成就了,讓別的人在做,好嗎?不需要擔憂,有別的人在做,只要我沒有在做,我輕鬆而且不擔心,我不會沮喪。

喉輪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中心。對於你們美國人,尤其是美國的霎哈嘉瑜伽修習者,你們要瞭解,位於喉輪表示你們掌握一切——沒有做任何事,但是掌握一切。像這兩隻手在這裡,你們要知道喉輪是在管理兩個最重要的輪穴——月輪與日輪。只要想想這點,喉輪多麼重要!美國多麼重要!只要想想這點。但是沒有人察覺到這點。美國只意味著拉斯維加斯,然後是所有可怕的海灘——可怕的、可怕的、可怕的。沒有人知道美國是什麼。身處在美國的意義是什麼,我們的責任是什麼。

當你們允許你們的靈量上升到這裡,你們會擁有這一切。你們會絕對地無執著,你們像這機器一樣連接到主機,全部的工作都由主機所完成,你們什麼都不必做。你們對於做任何事情,或欣賞任何事情,或貶低任何事情,或評斷任何事情都不執著,當你們一點都沒有做這些無意義事情的時候,表示你們在真實世界中絕對地無執著。

這作用上昇至額輪。我們可以說你們內在具備這所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它們是與生俱來的,它們是自然而然的,你們所要的只是允許它們成長,藉由靜坐,藉由每分每秒地觀察你們自己,看看你們是不是在享受自己。

因此整個明辨是非的能力包含在這一點之中——你們能多麼享受霎哈嘉瑜伽?它是多麼的美好。像昨天,我跟每個不同的人會面,有人認為我太過於勉強自己。不是這樣的,不、不、不,一點兒都不會。我在享受他們所有的人。有個非常愛玩笑的人,非常愛開玩笑的人。假如一個人來到你跟前,你就同這個人說話。每個人背後都有一齣戲,你會發現這人有的是怎樣的一齣戲,不需要去任何戲院或看任何電影,每個人格都是一齣戲。這非常令人享受——如果你只想去看戲,如果你只知道:「噢,你要看這齣戲。」你們要知道這個。

唯一痛苦的地方是,身為導師,我必須要指出這個不好、那個不好。這是唯一痛苦的事。我希望我能有法子不去這樣做,但這是不可能的。因為你們要從黑暗走向光明,你們握著我的手,我必須告訴你們要小心,這是非常、非常狹窄的路,你可能會從兩邊跌落到左脈與右脈之中。

緊緊握住我的手。我們要走得更遠、更遠、更遠。不要看這邊、那邊,這樣就好。這就是當你們有明辨力把你們的手放在導師的手中所會發生的事情,之後你們不做任何事。你們只是靜觀每個人,觀看每個人,你們只是去享受。你們做與不做並不是重點,你們在享受的境界之中,完全在享受的境界中。這就是我們所要達到的境界,我們自己應該要成為這境界。

你們已經到達明善輪,靈量現在已準備好,並要非常良好地開啟,因為她知道你們身處的境界,她知道你們的現在。她清清楚楚地知道你們,靈量知道你們現在可以通過額輪。你們的注意力可以通過額輪,因為你們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你們把自己從這麼多負荷、俗務之中清理出來,現在你們可以通過額輪了。

因此,在得到自覺之前,那些有明辨是非能力的人是昇進的最佳人選,他們是穩固的人。至於那些一次又一次降下又上升、降下又上升、降下又上升的人們,他們一次又一次地阻塞。

在這時刻的明辨能力是要去瞭解你們在此只是為了昇進,而不為其他。這昇進只能藉由發現喜悅,和發現能給予喜悅的事物而去自然地成就。但是他們跟我說:「母親,我們要做這個,我們要做那個。怎麼辦才好?這個跟那個。」你們只要把它放下。只要放下它然後一切都會成就。你們沒有做任何事,你們沒有真的做任何事,是無所不在的生命能量爲你們做這一切,它是如此有效率。

這裡有一點,我想跟你們說在集體靜室的生活(Ashram life),我們稱為集體靜室。到處是靜室,靜室,靜室。靜室只是個名稱,覺醒的人的理想世界的象徵,而不是為了沒房子住的人,「好吧,你沒有房子,來吧,因為你付不起房租。」靜室是為了有質素的人而設。在集體靜室中,你們要知道自己在全面的觀察之中。你們必須要警覺,人們在觀察你們。現在你們已經來到鏡頭底下,你們現在在靜室中。讓我們如同我之前所說,從最根本開始。以根輪來說,在靜室中應該要如何。我想你們大部分人都已經做到,你們應該要保持極度潔凈的氛圍,但是我見過有些瘋子,甚至在靜室中,他們的言行舉止不像是個住在靜室的人。他們對性的舉止滑稽,有時我其實不能夠理解。夫妻之間的關係也是——他們不是拳打腳踢,大打出手,就是絕對地順從,互相放棄。

明善輪沒有得到覺醒時,我們會有這麼大的誤解,使我們接受那些對我們,以及長久以來對我們社會非常危險的事情,將它們視為理所當然,並開始做同樣的事情。雖然我們沒有落到這種地步,但我們就嘗試與這些人為伍,我們嘗試去所謂「幫助」他們。無論我們一天到晚嘗試爲他們做些什麼,我們是如此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以致於無論我們嘗試爲別人做些什麼,任何事情,不是出於某種熱情,就是出於執迷,或是想獲得某種東西,或是任何東西。這缺乏明辨是非的能力,是絕對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你們沒有做任何事,它只是流動,經過每一個人。

在集體靜室中,生活應該要非常純潔,關係應該要非常純潔。你們應該要尊敬長輩。那些不能尊敬長輩的人總是有右喉輪的問題。他們必須知道如何去尊敬長輩,如何對你們導師的代表有適當的尊敬。

其他的輪穴也要用同樣的方式去查看。在集體靜室中,嘗試用自然的東西,而不是人工的東西或是你們導師不會喜歡的東西,像我不想看某些滑稽的圖畫,或某些有滑稽暗示或愚蠢象徵的東西。霎哈嘉的居室應該要讓任何到來的人覺得:「噢,這是個靜室——乾淨整齊、井然有序、有條不紊。」同時靜室應該充滿平安、快樂與喜悅的地方。如果有人來到靜室,他應該會覺得:「我找到一個多麼好的地方,這地方真好,我希望能來這裡。」只有你們的明辨力能成就這樣的事,無論你們創造些什麼,無論你們在做什麼,都是最好的。

現在我在做什麼?你們給我一些水,我只是把我的手放進去。我沒有傳送生命能量,我沒有做任何事去向它傳送生命能量——我只是把我的手放進去。當我做完了,它就有生命能量。我為何要爲這樣的事獲得任何讚賞?只是有了生命能量。完成了。我沒有做任何事,我什麼也沒做。只是把我的手放進去。就這樣完成了——它就有了生命能量。

同樣地,當你們做某件事,你們只要想:「我沒有做任何事。只是把手放在那裡。如果我手上有些紅色顏料,水就會變成紅色。所以我做了些什麼呢?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沒有。」現在我手上有生命能量,如果我把它放在水中,水就會有生命能量。那又如何呢?

在集體靜室,我發現人們一點警覺性也沒有。有人打電話來,沒有人接聽、沒有人傳達。最糟糕的是——不去告訴別人在響的是那支電話——即使在家中我們也要小心謹慎。你們可放些紙張,或筆記本在那兒,好讓你們可以寫下今天接到給誰的電話,讓那人可以回電。我剛舉個例子給你們,關於如何對事情有所警覺。例如你們烹飪,你們應該要知道有多少人會吃。比如說有十個人要吃,你們只準備給二個人的食物。如果有二個人,你們會煮給十個人吃的食物,然後把食物丟掉,因為終究要丟掉。這是絕對荒謬的事情。

我必須告訴你們甘地的一個故事,當時我在他的靜室中。當時我還很年輕,但我記得大部分的事情。他想要每個人留下來吃晚餐、午餐。我說:「但我們要到那裡。」「沒關係,你們可以跟我一起用午餐。」他們在開會,所有壯漢都在。他起身,他的秘書帶給他鑰匙。他用鑰匙打開儲藏室,按照每個人的份量拿出每件東西,一個人應該只拿到一份……。他站在那裡,一切都量好才拿出來。這些人全在那兒,說:「先生,我們不知道您要親自做這些事,拿鑰匙開門,拿出每件東西。您為我們浪費了太多時間。」他說:「什麼?浪費?」「是的,爲了這個,您要站在那裡拿出食物。」他說:「你們不知道這是我國民的血液。有這麼多人在世界各地挨餓,如果你們把食物丟掉,我保證你們有一天會挨餓。你們不能那樣地侮辱食物,你們要有警覺。」

你去到靜室——我曾在澳洲看過,每個地方都發生這樣的事——你只要去問他們:「好,你們有沒有酥油?」「沒有。」我說:「那你們有什麼油?」「什麼油?」就像這樣。「這是什麼?你們有些什麼油?」沒有人知道他們有什麼油。他們不知道,他們不去看看他們有什麼油。有人把油罐拿來。我一看:「蓖麻油,蓖麻油?」「是的,是這些罐子。」我說:「你們知道蓖麻油是拿來做什麼用的嗎?」「不知道,母親。」「你們用這油來烹飪嗎?」「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是從哪裡來的?精神病院嗎?」

在這方面沒有警覺。所以,你們要在四點起床,四點半。我不會說你們要這麼做,但你們要訓練自己,因為這是你們得到警覺的時間,清晨第一道曙光會給予你警覺。你們總是看見我早上很早就醒來。不是我需要如此,我是為了你們起床。你們之後可以睡,但是你們要在那時起床。第一道曙光——太陽要更晚才會昇起,曙光先至。這給予你警覺,然後你們沐浴,做崇拜,你們會準備好,在早上六點的時候你們會警覺並將一切準備就緒。

對每件事應該有這警覺性。現在假如我問:「你們從哪裡買到這個?」關於任何物品這問題都不會有答案。「這是哪裡製的?」如果你問的話,我知道每一件事情。我也許不知道這個,但我會查出你們從哪裡獲得這個,我會看。對事物要有警覺,我們有些什麼,靜室有些什麼東西,我們有沒有保持乾淨,還是我們是差勁的人,絕對差勁的人,什麼都不知道。現在很流行說:「我不知道。」我不是在問荒謬的問題,像是:「你頭上有幾根頭髮?」或是「天上有幾顆星星?」很簡單的事情,我問的是:「你們有幾個杯子?」

同樣我看過一些男士。不是女士,而是男士,他們沒有應有的警覺。我們之中沒有溝通。他們應有較多的警覺,因為他們傾向右脈,但是他們對於其他人的感受就沒有警覺。像有位丈夫非常無禮地對待他的太太,總是侮辱她。男士在靜室應有的警覺是,要梳理頭髮,刮鬍子。或叫他別只穿長衣到處走動,如果是那找個驢子讓他坐上去吧!。即使如此,如果他行為不端莊,那麼告訴他:「你今天沒水了,你喜歡做什麼就去做吧。」這樣的處罰應該要給行為不端的男士,對妻子無情的男士,或惡劣地對待妻子的男士。或有些人非常浪漫,對這樣的人你也可取笑他們。這是男士要有的警覺,非常重要。他們也要對錢如何花掉而警覺。你們要非常清楚他們如何在聖地牙哥的靜室用我來賺錢。沒有人在意,甚至沒人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付房租——罷了。他們把錢花在哪裡?他們用這些錢做了什麼?沒有人知道。問他們:「你們查出錢被送到哪裡?他們有把這些錢,與我的房租給我嗎?」什麼都想不出來:「我們不知道,母親。我們沒有去看,我們不在意。」對於錢花到哪裡去?付到哪裡去?你們有多少錢?你們應該要有警覺性。你去到靜室,問他們:「現在,你們有多少錢?」簡而言之,你們不知道有多少錢。「不是,母親,您知道我們去到那裡,買了二十罐魚,所有的錢都花光了。」「但爲什麼?爲什麼你們要買二十罐魚?」「因為女士們說你們最好買,二十—」「有多少人要吃?」像這樣,他們沒有思想,沒有警覺,什麼都沒有,一團糟。

人們何時起床,何時就寢,何時做什麼事情,對這些都沒有警覺。在霎哈嘉瑜伽,你們是自己的導師。每個人的導師,他們都是偉大的導師。你們是你們自己的導師,無庸置疑,但是你們要有自律。要成為導師,你們要自律,而且要有決心,有完全的決心去昇進得更高。用所有可能的方法昇進,並提供所有昇進之所需,這是成為導師的人的預兆。但是你們沒有溝通,在溝通上有斷層,對彼此不瞭解,有問題存在,對任何人都無情,這不是集體靜室。

我可以告訴你們另一個故事,因為我曾住在甘地的靜室。當然,我們的靜室一點也不像他的。在他的靜室——你要在四點起床,用冷水沐浴,然後出外做禱告(Prathana),你們會看見蛇到處爬行。當你在那兒祈禱,所有的蛇——好像會坐在你前面和你一樣在祈禱。但是這些蛇從來沒有咬過任何人。你們不可說話,這位紳士習慣走得很快,甘地,你看他幾乎沒有任何重量,所以他習慣只是跳。這是我如何學會快步走,因為你必須走,眞的要和他一起跑。所有食物都用水煮,不加鹽。你們可以用鹽,如果你們想要的話,然後他會放些油,但你們或許不喜歡這樣。如果你們想要的話,你們可以在食物上倒一些油。他說:「你們必須讓你們的舌頭良好,爲什麼你們的舌頭要吃特定的食物。」他比禪宗還糟糕,我告訴你們。禪宗多次用這種方法訓練弟子。他會做一些苦澀的東西,味道高出108倍。然後,作為補償,把糖的甜味提高至108倍,目的是要把你們的舌頭變得良好。

因此要訓練舌頭,注意你們講那些事情,你們說些什麼,還是你們是否只在聊天?你們是霎哈嘉瑜伽修習者。你們說的任何一個字都是口訣。這些靜室比世界上所有的靜室都更崇高更偉大——甚至高過甘地的靜室。你們知道你們是全能的神的工具,當你們說話時,你們說的每個字都是口訣。你們願望的任何事都是命令。除非你們瞭解到這點,對此保持警覺,要不然我們的靜室只會是一座座孤兒院。人們想要領袖甜蜜,是個甜心餅,好讓他們把領袖吃下。或是有個過度嚴格的人進駐,他是另一個希特勒。沒有明辨是非能力地嚴格下去並沒有用,有的時候,你們要有愛心,照顧別人,保護別人。

很多事情可以用幽默的方式說出,那樣做不會刺傷人。霎哈嘉瑜伽修習者應該要深深感到榮幸,因為母親對他說話,告訴他要做這個,做那個。她如此關懷你們的家庭,你們的孩子,你們的靜室。這警覺性應該要在靜室的人的腦海中。如何舉止,如何談吐,說些什麼,你們是全能神的代言人,你們怎能夠浪費時間在聊天呢?

因此要瞭解作為神的代言人要有什麼樣的舉止。你們事實上代表祂,你們應知道如何穿著,應如何行走,應如何坐下,應如何飲食。我很驚訝人們竟然在靜室中喝啤酒。我的意思是,這雖然不含酒精,但這是由糖漿(molasses)製成的啤酒。從任何方面來看它都是啤酒。你們怎麼能夠喝這糖漿的製品?你們有否走近任何糖漿廠,聞過那糖漿的味道嗎?你們就在喝這種東西。

所以無論你們吃些什麼,花費些什麼,說些什麼,我的意思是無論什麼是外在的、無論什麼是外在的,都必須在你們的內在表現出來。所以你們要發展你們的明善輪。自律與自省——「我爲什麼會做這樣的事情,我是個霎哈嘉瑜伽修習者。」每天早晚都問這個問題,請把它寫下來!「我爲霎哈嘉瑜伽做了些什麼?」我們享樂,我們有音樂,我們擁有一切,但每件事都要用有尊嚴的態度去成就,甚至是跳舞,我的意思是要學一些韻律。要不然,有些人在小跑,另一些人在飛奔。你們就像馬一樣——看起來真怪。你們應該要柔和,應該要瞭解旋律與韻律的形式。多學一點,你們會如何跳舞,練習它。可以在屋子裡練習。女士們應該學如何跳舞、如何走路,因為你們整個表現就是全能神的展現。

因此你們該如何身處於你們之中,你們該如何交談,你們該在什麼時候起床,你們該在什麼時候睡覺。每件事都會改變,如果你們真的覺察到你們代表著全能神這個事實,祂是明辨是非能力的源頭。在明辨之中你們學到許多的事情,首先是包容。「沒關係,我們會解決它。這事會被解決。」你們會學到什麼是無執著的愛,你們會學到什麼是幽默,搔到別人的癢處卻不會傷害別人。你們也將學會在你們的演講上該說些什麼,該聆聽些什麼。在所有事之中,你們會知道如何達成全能神的理想。

在今天,我必須要說這一切事情,當然,這是喉輪的一部分。喉輪的另一部分是你們是整體的一部分,是宇宙大我的一部分,你們要成為海洋,因此你們要像海洋。到處都是海洋。你們藉此將會明白你們的海洋沒有界線——這不只是海洋本身,這海洋的美麗也沒有界線,這海洋的創造力也沒有界線。一切都在你們內在之中,你們要去運用,去發展,去展現出來。因為如果你們是宇宙大我的一部分,你們就是宇宙大我,那麼你們要有怎樣的明辨力呢?我希望你們全部都會知道你們的舉止要有這水平,不膚淺、不愚笨、不貪婪,當然不含色欲,而是要有尊嚴、神聖、高貴、傑出、美麗,並散發喜樂。

願神祝福你們

今天我的明辨力時時刻刻都在跟我說話,我必須強迫自己最好不要把所有這些事情一一說下,這會嚇倒他們。我希望你們沒有被我所說的事情嚇倒。

願神祝福你們。

[1]英美童謠:Humpty Dumpty sat on a wall. Humpty Dumpty had a great fall. All the king’s horses and all the king’s men, Couldn’t put Humpty together again.(蛋頭人呀坐牆高。蛋頭人呀摔大跤。國王人馬來幫忙,蛋頭人呀起再難。)